无伦次,脸颊和眼尾同时洇开红晕,“我、我害怕……对不起,刚才我是不是又让你难过了?”
她没有否认。
她说她喜欢他。
她说,他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
霍骠眼里的光影暗下又亮起,熠熠如晨星。
嘴张开,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住,反复咽了几次唾沫,“我不怪你。
”嗓音沙哑得出奇,他沉了沉腰,臂肘绕过她内膝窝,抱小孩儿似的将人托起,“我很高兴,很庆幸,自己是你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喜欢的人。
”
仅凭这点,她所有的阳奉阴违,虚情假意,反复不定,他通通都可以不计较。
“宝贝儿,”他垂颈抵着沈拂砚光洁的额,眼眶滚烫,“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
只要你一直喜欢我,一直留在我身边。
”
一直。
永远。
绝对。
霍骠很喜欢把这些极端的词加诸在她身上。
沈拂砚骨子里却是个颇为凉薄,随心,不坚定的人。
譬如她始终没对叶光澜动心,但也从未坚决地拒绝他,只因她觉得叶光澜很适合过日子;譬如之前她十分厌恶霍骠,却能为了沈吞墨去讨好他,甚至对他献身。
她不作答,沉默着搂霍骠的脖子。
“嗯?”霍骠侧额去仔细瞧她的眼睛。
“我要你亲我。
”女孩儿媚眼如丝,娇声滴沥,“哥哥亲砚砚。
”
霍骠没有一秒的犹豫,扶着她后脑勺就吻下来。
占有欲十足的深吻。
撬开唇缝就将舌头送入,掼满她的口腔。
唇齿碾磨,舌肉勾缠吮舔。
热腻的唾液源源不断地哺进,滑下她纤弱的喉管。
霍骠舔吃干净她脸上的涎沫,捏住她的腮,凑过去,满意地嗅到小姑娘馨香甜净的小嘴掺合了烟味和他口水的味道。
“好孩子,”霍骠一下一下亲她的耳发,“下午的课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