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拭泪水,“哥哥口得你不爽?哭成这样。
”
沈拂砚不想说话,转过半身,将脸埋进他胸膛。
隔着西装外套和内衬,肌肉惊人的硬度和热力传导过来,她小声嘟呶,“哪儿都硬梆梆,跟岩石一样。
”硬,还烫,都汗湿了,彷佛置身熔炉,烘得她也满身燥意。
不知怎的,一向爱洁的女孩儿竟也没嫌弃,反而往上头蹭了蹭。
一副撒娇的亲昵姿态。
霍骠眼内笑意更深,低颈凑到她嘴边,“宝贝儿说什么呢?”
沈拂砚渐渐缓过气儿,小手抵着他胸口坐起来。
“霍骠身上哪儿都很硬,硌人。
”
霍骠微顿,“砚砚不喜欢?”
不喜欢吗?好像也没有。
沈拂砚侧额打量他。
霍骠生得本就高大挺拔,以前她觉得他肌肉那么多,胀鼓鼓地突起来,压迫感很强,彷佛一拳砸下来,就能把人打得很疼,甚至将人打残,打死,所以会反感,憺畏。
他激动的时候更甚,兴奋或是发怒,一层层肌肉充血贲张,加倍骇人。
但二人在一起的日子里,他就算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也没真的对她动粗,一次都没有过。
手上没个轻重弄疼她不算。
毕竟他一脚踹过去,能将与他体型相仿的苏格拉瓦腿骨踢断。
她渐渐就没那么害怕了。
况且看久了,一块块肌肉跟刀刻一样,深纵,凌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力,老实说,极具视觉冲击性。
“好看,不讨厌。
”摸了摸他的腹外斜肌,尤其是这里,矫健,强韧,纹理清晰,她甚至觉得性感。
霍骠一把攥住她白嫩的小手,“宝贝儿怎么这么乖,嗯?”唇凑向她耳侧,“哪儿最硬?砚砚说,哥哥身上哪一处最硬,最大?”
声音微哑,带着浊腻笑意,一听就不正经。
沈拂砚翘起嘴角,“脸,脸最大,最硬,皮厚如墙。
”
霍骠哈哈大笑,“小混球。
”骂完,笑得更开怀,“祖宗,老子真他娘的稀罕你。
”使劲儿将她往自己怀里揉。
没开玩笑,他的肉硬得离谱,骨骼还格外粗壮,铜皮铁骨一样,沈拂砚差点儿被他撞散架,撑着肘要从他腋下钻出去。
霍骠探手攫向她后颈骨,两指卡住一扣。
沈拂砚闷哼一声,身不由己地仰起头,粉脸潮晕,艳若桃花,美得不可方物。
霍骠叹息着亲下去。
分外温柔缱绻的深吻,耳鬓厮磨,唇舌勾缠,彼此的呼吸都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