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学的家庭相比,经济比较薄弱。
沈父沈母对自己父母的称呼还是遵循家乡的习惯,使用“爹”和“妈”。
为了子女能够更好地融入学校环境,二人让沈拂砚和沈吞墨像大多数同学那样,喊他们“爹哋”,“妈咪”。
实乃无奈之举以及一片慈父母之心,与崇洋媚外无关。
沈拂砚对“爸爸”的称谓没有太大忌讳。
霍家是老牌豪门世家,家族作派传统守旧。
霍骠就是依照老规矩管霍崇叫“爹”,对“爸爸”二字也丝毫不膈应,当下只觉得刺激无比。
他闷咳一声,喉嗓涩到微痒,粗粝混浊,呼吸都裹着肉欲的腥气,“乖女儿,回家之后,爸爸喂你吃大肉棒,嗯?”
沈拂砚后知后觉地羞臊掩面,不肯搭腔。
霍骠眼底血丝网布,狠盯了她几眼,对她的渴望融入骨髓,恨不得从她身上剐下一层皮肉来。
他长呼出几口浊气,展开领带在她嘴上缠了两圈。
沈拂砚措手不及之下,方寸大乱,绕臂往后拉扯绳结,胡乱揪了几下,束缚感反而变强了。
霍骠拽下她的小手,“别费劲儿了,你弄不开。
”结是活结,但也不是普通人能自行解开的。
捆绑的滋味不好受,除了生理,心理上也缺乏安全感。
沈拂砚仰起脸,摇着头,楚楚可怜地凝睇他。
霍骠并不心软,“乖,砚砚这样也很好看。
”
她头脸生得小,半张脸都被他深蓝色的领带蒙住,露出的上半截白得似在发光,两条细眉蹙起,眼下湿溻溻的洇着丝丝潋滟泪意,表情很是难受的样子,十分堪怜,更有种催动男人兽性和凌虐欲的柔弱媚态。
霍骠神色有些狰狞,狠啃两口她剔透玉白的脸蛋,笑赞,“肉真他妈嫩。
”惹来小人儿咿咿呜呜的疼呼。
“不是怕外人听见你?”他隔着布料亲亲沈拂砚的小嘴,笑得有些恶劣,“宝宝听话别闹,你只能叫床给爸爸一个人听。
”
他再次蹲跪下去,钻到她的褶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