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眉骨微抬。
他以为她就算不否认,也不稀得搭理自己。
“砚砚,你今天很乖,你知道吗?”扳着肩头将她扶起,垂着眸巡向她双眼。
沈拂砚被他过于深沉犀利的眼神看得心里一慌,“你、你不喜欢?”
霍骠反被她问住,喉头有些涩滞,嗓音暗哑带着异样的情绪,“喜欢,”一字一顿,沉声道,“喜欢得要命。
”
他顿了顿,慢慢笑起来,捏住沈拂砚的下巴,粗糙的指腹轻挠嫩滑如脂的肌理,“以后也这么乖吗?乖乖听我的话,嗯?”
他靠得极近,炙烫的呼吸和鼻息全喷在沈拂砚脸上,钻入她的口鼻。
沈拂砚被烘起一片燥痒,小手下意识捂去他嘴唇。
霍骠低笑着张嘴含吮她的小指头。
沈拂砚“咯咯”地笑起来,缩回手指。
霍骠低下头去吻她嫣红的唇,吻她漂亮的小脸蛋,舌尖儿撩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黏痒的湿痕,喉腔带动胸腔震颤,一声声“砚砚”,“祖宗”,“心肝宝贝儿”地唤她。
沈拂砚被震得耳朵酥麻,男人黏腻缠绵的亲吻更让她浑身发软,晕乎乎的听见他问,“宝贝儿,小逼湿了没?”
湿,还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沈拂砚扭了扭小屁股,大腿岔开了些,又觉羞臊,再想合拢,男人的大手已没入裙底,直接摸上她光溜溜的小肉阜。
“哥哥,我的内裤呢?”她隔着裙子按住他的手。
霍骠拔开肥厚的阴唇塞进去两根手指,在逼肉里搅了搅,到处都腻汪汪的。
她的逼特别嫩,摸起来像最鲜嫩的幼蚌,一时甚至分不清哪些是她的肉,哪些是流的水儿。
并起指腹一捻,湿意黏连,不由咬着她耳骨谑笑,“小骚货,逼里都拉丝了,穿上内裤能舒坦?”
沈拂砚微微喘着气息不稳,落眼去寻纸巾。
霍骠瞧出她的心思,“车里没有事后的专用女性湿巾,一般的纸巾不够卫生。
”随口糊弄她。
沈拂砚这时脑子不太清醒,顺着他话头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