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曲起膝,胳膊横过沈拂砚的腰肢,另一只手仍在抓揉她的乳。
“霍骠唔……”沈拂砚被他密不透风地裹在怀内,完全地掌控,辖制。
心爱的女孩儿柔顺乖软,娇滴滴地唤他的名字,婉转承欢。
一切都如此和谐,融洽,无比契合。
再也没有比这更完满,更让霍骠满足的了。
“砚砚,”他固执地再一次问沈拂砚,“真的对霍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嗯?”大手抚过她秀美绝伦的脸,指腹往上揉摩她半张半合的眼睑。
男人鹰眸眯起,目光深沉,直白,锋刃一样锐利。
沈拂砚睫毛轻颤,杏目蒙着一层泪膜,娇艳红唇如花绽开,“有……有啊……”她并没察觉霍骠的虎视眈眈,被亵玩得神志迷离,毫不设防,“怎么会没有……霍骠……”歪着小脑袋,涎沫滑落嘴角,天真又放浪。
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霍骠喉头‘骨碌’地剧烈滚了滚,双手僵滞垂下,足足好几秒都处于不知所措的懵怔状态。
沈拂砚衣襟是敞开的,也没穿内衣。
霍骠的手松开,她就觉得冷,不满地娇嗔,“哥哥。
”
“嗯,在呢。
”霍骠慢慢笑起来,再次抱紧她,濡湿的唇贴着她耳郭,“砚砚……哥哥好高兴。
”
警犬队总部就在警署。
这个年代女警比例很低,警员乌泱泱一色的男人。
霍骠没让沈拂砚入内,陪着她在车里等。
上司提前给将军的训导员打过招呼,他很快牵着将军出来。
霍骠的一名保镖走上前接过牵引绳。
沈拂砚隔着车窗观察将军。
刚成年的德国牧羊犬体量惊人,威风凛凛,一身纯黑的皮毛油亮服帖,不像犬类,像头矫捷的黑豹。
它显然训练有素,举止沉静稳重,听从训导员的指挥,一声不吭跟在保镖身后。
察觉到沈拂砚的视线,浅褐色的眼睛分毫不差地眺来。
沈拂砚不由抓了下霍骠的手。
“喜欢就下去看。
”这些日子,霍骠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曲指敲了敲车窗,“别怕,我陪你。
”
守在外头的保镖忙拉开车厢门。
霍骠扶着沈拂砚下车。
数名保镖围过来。
本来站在后头的训导员也急步赶至。
这位可是正经的太子爷,出一丁点儿差错,队里上上下下都得吃挂落儿。
霍骠无所谓地摆摆手,搂着沈拂砚靠近将军。
他不敢说自己能徒手搏杀大老虎,但打趴下一头成年的狼,甚至是成年豹子,自问不成问题,何况只是区区一条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