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茎柱根部,裹满了淋漓花液和研磨乳化的白浆,血管盘缠密布,像蠕动的恶蛇,膨大搏动。
沈拂砚拼命摇头,泪水纷扬洒在他汗湿淋漓的胸膛,“不、不行……”
霍骠低头叼起她小块儿耳肉,又舔又吮,把稠热的口水儿涂在上面,“行的,宝贝儿,好乖乖,你可以的,放松些,别抗拒我。
”他哑声轻笑,“哥哥想要你。
”咬字低醇含糊,无端多了几分缱绻,听上去差点儿以为他在撒娇。
俩人不正在做么?沈拂砚不知道他还想怎么要她。
“插进宝贝儿的小子宫,好不好?哥哥要跟砚砚宫交。
”霍骠扶着她的屁股,挺起悍腰将性器往她花径最深处送,越往里越狭仄,弹性极佳的穴壁一缩一缩地内收挤压,像拧毛巾一样绞夹肉棒,他几乎用上全部自制力才勉强按捺住没有缴械。
幸亏里面虽然紧,数次高潮的穴肉早被操得软腻如泥,潮乎乎浸满淫汁儿,插得艰难但并不涩滞。
龟头碾滑而入,破开层层黏连的穴肉,径直撞向宫颈外口,阔厚伞面抵着宫口肥厚的肉褶重重地顶磨了几下。
沈拂砚泪液飙洒,觉得连骨头缝都是酸的,下半截酸胀发软,完全脱离了身体的控制。
她难受得浑身直抖,头胡乱蹭在霍骠胸膛,哭着说不要,哀求他停下来,她受不了。
男人嘴里哄着她乖乖,心肝儿,眼里燃着猩红肆虐的凶光。
大手抚扣她肉波颤荡的臀峰,强韧的背脊弓起,窄腰急摆,自肩胛往下,大块沟壑深纵的肌肉剧烈贲耸。
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随之猛插重捣,龟头顶着宫门,狠戾地不断凿击那道幼细的缝隙,并撞出一个往内撅的小肉孔。
宫颈口湿嫩潮热,更加敏感,一碰就滋滋喷水儿。
霍骠都闹不清自己的鸡巴究竟是捅进她骚逼的肉里还是泡在热融稠滑的水里,无论哪一种,带给他的感受都是极致的。
他亢奋得全身青筋都充血爆突。
怀里那宝贝儿却跟条水蛇一样拼命扭动挣扎,呜呜的楚楚可怜地啼哭,活像在被他强奸。
“祖宗,别哭,别扭,要人命的。
”霍骠忙握着肩骨小心将被她拎起,被她嫩若婴孩的皮肉来回蹭擦,霍骠一身铜皮铁骨都撩起了燥火。
“好疼,好疼啊……霍骠,啊,求求你……我不要、呜啊,好难受……”两大团坠在她胸前的脂白酥乳,随着霍骠毫不收敛的操撞,上上下下地晃摆跳动。
大片飞甩的肉浪差点闪瞎了霍骠的眼。
“乖,就第一次难受些,操进去宝贝儿就爽了,比操逼还爽。
”他迫不及待地埋首在她丰满白嫩的胸脯,“哥哥给砚砚吸奶,大奶子吸舒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