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不稳定很正常。
他只当沈拂砚今晚被自己强占了,所以闹脾气。
霍骠摸摸她漂亮的小脸,“不会。
”毫不犹豫地拒绝,语气却十分温和。
沈拂砚压抑地啜泣,泪水接二连三顺着眼角砸落,“那、你……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霍骠皱着眉,“不可能,”触指抹过她眼下泪液,“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绝对不会让你离开。
”他有些愠恼,又有些好笑,“傻孩子,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跑哪儿去?”眼睛定在沈拂砚脸上,唇角勾着笑意都难掩阴鸷,“离了我,谁要你?谁他妈敢要你?我霍骠的女人,哪个男人不要命敢碰一下?”
沈拂砚本就疲乏不适,绝望之下,神情更加萎靡不振。
霍骠心疼地拥紧她,“好了,别胡思乱想了。
你心里不舒坦,等身子好些,我随你打,随你骂。
”微顿了顿,扣住她后颈骨脊,逼她抬眼与自己对视,“不过刚才的胡话以后不许再提。
”他慢慢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再听到一次,我会生气。
砚砚不想看到哥哥生气的,对不对?”
霍骠不信沈拂砚敢逃,更不相信她可以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从来没想过沈吞墨打算带沈拂砚跑路。
其时,当地废除一夫多妻制才十几年,社会风气仍然十分陈旧保守。
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如果被男人欺负了,大部分父母不是选择报警,而是当作一件丑事竭力隐瞒起来,更有甚者,把女儿嫁给糟蹋了她的男人。
丈夫对妻子,对女儿,享有绝对的支配权。
欠了钱的男人,甚至可以把妻女当作一件抵押品抵债,或是卖到夜总会、歌舞厅去当小姐。
沈拂砚被接到霍骠身边有一段日子了。
虽然他直至今日才真正得到沈拂砚,外头所有人其实早已默认沈拂砚是他霍骠的女人,只有他主动抛弃沈拂砚的份儿,没有她反抗、离开他的权利。
他正当盛年,出身高门,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又没有什么要命的不良嗜好,还承诺了会正儿八经地娶沈拂砚为妻。
沈吞墨比沈拂砚年长八岁,是如今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论是作为她的兄长,抑或监护人、长辈,但凡他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就该劝胞妹好好跟霍骠过日子,生儿育女,孝敬公婆姑舅,而不是带着她逃亡,背井离乡,浪迹天涯。
打死霍骠也不会猜到,沈吞墨竟然对沈拂砚怀有不伦的禽兽心思。
爱上自己的亲妹妹,想将她据为己有,可不就是禽兽不如么?
沈吞墨自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