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故意作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质问他:“我怎么会在这儿?”
容离轻言,“昨晚你喝醉了,所以我带你回来。
”
“你可以送我家的!”
“我认为,你父亲应该不会喜欢看到你喝醉的样子。
”
“你又不是他!”再说了,她喝醉的样子怎么了,很难看吗?
容离眉目淡然,“又哭又闹还咬人,你觉得,他会高兴?”
又哭又闹还咬人?
眼睫扑扇两下,温馨略有迟疑地问:“我咬人了?”
“你说呢?”
那应该是了吧?
温馨立即有点心虚,视线恰好掠过容离的嘴角,如此近的距离,她清楚地发现他嘴角破了皮。
于是,更加心虚了。
“你的……呃……你嘴巴不会是我咬的吧?”
容离面无表情,“你说呢?”
好吧,她喝醉了,那是她无心犯下的罪过。
眼睛东瞅瞅西瞧瞧,继而看到他脖子上有个牙印,比起胸膛上的牙印要显眼得多,暗红色的,足见得咬的时候,“凶手”是使了多大的劲儿。
温馨更觉难为情,脸上滚烫滚烫的,“你脖子那儿,该不会也是我咬的吧?”
男人仍然是那句话,“你说呢?”
一连几句“你说呢”,宣告着她咬人罪名成立,温馨囧得想找个地洞逃走。
天哪,她不会真的喜欢咬人吧!
活了十九年,从来没人说过她有这样奇怪的癖好啊!
可,他也没理由骗她呀,要不然他身上那些伤哪儿来的?
总不能他自己咬自己吧!
“怎么,咬了人还想抵赖?”容离冷眼瞧着她,一副要秋后算账的眉眼。
犯了错的人自知理亏,气势上明显就低了一大截,温馨抓抓耳朵,低声咕哝,“我又没叫你管我,是你自己……”
默了默,她忽而面色狐疑,“你怎么会知道我喝醉了?”
容离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