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祁哥哥,一定还会有孩子的。
”
“嗯,”大夫人点头,“你们那么年轻,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只是阿野的孩子威胁到太多人的利益,怕就怕……”
她没有把话说完,旁侧的祁老爷子将手里的拐杖狠狠往地上一跺,沧桑浑浊的眼眸看向护士。
“流产的原因是什么?”
小护士老实回答,“回祁老爷子,是药物使用不当导致的流产,初步判定黎小姐服用了米索前列醇。
”
打胎药?祁奈和大夫人同时看向黎萋萋,吓得黎萋萋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我没有,我没有吃药,更没有吃她说的什么米列醇。
”
“是米索前列醇。
”小护士给黎萋萋纠正。
祁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当然没有,你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个孩子出生。
只是没想到阿野刚出事,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大夫人也明白过来,沉着脸色询问。
“萋萋,你从我那里回去以后,可有见过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
“没有,”黎萋萋摇头。
“我哪里也没去,直接回了湖中别墅,就连晚饭都没吃。
哦,对了!”
黎萋萋猛一拍脑门,“娅琴!娅琴给我送过甜点,是一盘荔枝酥,可是,我当时心情不好……只吃了一小口。
”
“孕前期,一口足够了,贱人!”
大夫人恨得牙根痒痒,抬眸和祁老爷子对视了几秒,祁老爷子直接转身往外,看样子是准备要回去了。
“爷爷,”黎萋萋将祁奈叫住。
“荔枝酥在我卧房客厅的玻璃桌上,还是先找人验验吧,娅琴人很好的,她不敢做这种事,千万不要冤枉了她。
”
祁奈淡看着黎萋萋单纯无辜的眸,是个没有心机的小姑娘,还有点笨。
哪有坏人做了坏事,还会把证据一直留在现场的?
娅琴刚把她送来医院,就找了个借口匆匆赶回祁家,她就该猜到娅琴是去处理荔枝酥去了。
不曾想这姑娘猜不到就算了,居然还傻乎乎地到现在都担心会冤枉了娅琴。
不过黎萋萋这几句话倒是提醒了他,祁奈眸色又冷了些。
一个女佣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谋害主家,定是被教唆或者被收买了。
收买她的不是林致晟,就是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