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就被一道黑影给挡住了。
“隐九大人……”小丫头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会被逮个正着。
“饶命啊!”她哭喊着。
半个时辰过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来、来人啊!”翟氏哭叫个不停。
她睡了一个午觉,醒来以后,她最喜欢的翡翠兰彻底被染红了,兰花枝上头挂了许多人类的身体部位。
有耳朵,有舌头,有指头,还有眼珠子……
这些部件都来自不同的人。
虽然这当下并不知道这些器官属于谁,也不知道器官的主人怎么了,可同一时间,翟氏床边的小案上头多了一叠身契,若她仔细拿起来一瞧,就会发现这些人全都是她安插在萧肆院子里头的人。
被割手掌的人,是曾经在萧肆的院子里头下药的园丁,被割舌头的,是传出萧肆好男风说法的书僮,被剜眼睛的,那是意图窥伺萧肆洞房花烛夜的老嬷嬷,被割舌头的,就是方才想要通风报讯的小丫头。
萧肆便是要翟氏看清楚,她的那些小心思,他是摸得一清二楚,如果她不犯糊涂,他还能让她保有最后的体面,如果她执意犯浑,他会让她后悔莫及。
翟氏这些年嚣张惯了,就算是当下受到惊吓,她也不改嚣张跋扈的性子,她立刻就命人捧着那盆花,风风火火的来到了长安国公面前哭诉。
“公爷啊!你可要为妾作主,世子这是大逆不道啊!也太残暴不仁了!”
长安公这些年已经不管事了,一心都在丹青书画上头。
闻声,他抬头凝望着这与他结缡多年,却感情淡薄的妻子,拧起了眉,“你别瞎捣腾一些害人的事儿,否则连我也保不了你!”他冷冷的回应过后,又埋头于他的画作之中。
第77章77丧心病狂
“你……你这做父亲的,都不管儿子了?他如此丧心病狂,视人命为草芥,亏你还修起佛来!慈悲的佛看得过你儿子这般禽兽行径?”萧元的冷漠刺痛了翟氏。
这么多年的婚姻,她的人热情捂不暖冰山。
萧元身长玉立、一身清贵,姿容出众,萧肆长相清俊如谪仙,有七分肖似其父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