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未必不会再来找我。
若是他在人前闹起来,拿那些不孝的话来压我,被不知情的人听了去,难免会误会。
我这样做,既算是帮了她的忙,免得被人议论,又没费多少银子就得了些好田庄,怎么看都是赚的。
”
兰心忍不住说道:“王妃真聪明。
”
“可是,一百两未免也太少了,苏夫人当真舍得卖吗?”绒花有些担忧。
“那就要看钱管事的本事了。
”雪棠继续做着手里的绣活,“钱管事可是王爷亲自调到平南王府做事的,我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
”
说罢,雪棠便不再提这件事了,而是转向兰心,把手中的喜扇递给她看。
“我绣的不好,还望你莫要嫌弃。
等你出嫁那日,就可以用上了。
”
兰心连忙说道:“王妃亲手绣的,奴婢已经感激不尽,怎会嫌弃?更何况王妃的绣工,比奴婢自个儿的手艺好了不知道多少,奴婢还想着得闲时跟王妃学学呢。
”
绒花见状,也凑了过来,认真地点评道:“王妃绣得真好,怪不得我上次送给阿熠的那个香囊他瞧不上,嘟嘟囔囔地说什么没他姐姐绣得好。
”
雪棠似笑非笑地瞥了绒花一眼:“你何时给熠儿绣了香囊,怎么我竟不知?”
兰心笑道:“怪不得,前几日我就见绒花妹妹房里的等总是到下半夜才熄,原来是做这个。
”
绒花的脸蓦地又红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绞着手指说道:“就、就是绣着玩儿的,绣得不好,卖不出去,索性就送给他了。
”
“哎呀,不说这个了!”绒花晃了晃雪棠的胳膊,“再过几日就是王妃的册封大典了,王妃快看看要穿哪身衣裳吧。
”
……
日子一天天过去。
雪棠每日都有很多事要做,即便兰心再三叮嘱,她肚子里的孩子月份渐渐大了,如今已经开始显怀,不能像以前那样府里府外地忙活了,可雪棠还是闲不住。
每日晨起,她照旧坐在裴知予的桌案前,用他素日惯用的笔,写下一封家书。
有时她也会玩笑似的故意模仿裴知予的笔迹,再在信的末尾写上一句
“夫君再不归家,妾的字都可以假乱真了。
”
前几日舒皇后对她说,前线的战事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