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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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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知予厌烦地别开眼,示意雪棠把药搁在桌上。

    他转身走向床榻,在榻边坐下来,看着雪棠,指了指自己腰间的系带。

     方才他摔了盏茶,茶水不慎溅到了身上,需得尽快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可雪棠却误会了他的意思。

     想来二爷是心中不快,所以想拿她来发泄吧? 雪棠看了眼外头还亮着的天,咬咬唇,还是顺从地走到裴知予面前,跪下来,轻柔地为他解开腰带,脱去衣裳。

     二爷是她的主子。

     想要在这侯府里活命,就必得将他伺候高兴才行。

     雪棠这般想着,抬头迎上裴知予的目光,慢慢地脱下了身上的夹袄。

     第9章祠堂罚跪 屋里烧着地龙,暖和得像春天似的。

     裴知予低眸,看着雪棠跪在脚边,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纤白的皓颈和背后的一片旖旎。

     明明是这般勾人的动作,她却做的从容而平静,连那双眸子也是清清冷冷的,越是这样,越是撩拨得人喉头发燥。

     小丫鬟显然是会错了他的意,裴知予心知肚明,眸色不由深沉了几分,却没阻拦她。

     自服侍他以来,她鲜少如此主动。

     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二爷,奴婢服侍您歇息?” 男人眼眸晦暗不明,雪棠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只得试探地唤了声,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她服侍裴知予不过半月,还无法准确地洞察他的心思,大多时候都只能靠猜测,不像霍礼跟着裴知予多年,仅凭一个眼神,便能知道他想要什么、想说什么。

     裴知予目光在雪棠身前凝了片刻,忽然伸手把她拉了起来,雪棠身子一跌,直直抵上了男人炙热的胸膛。

     臀上的伤还痛着,此刻坐在他腿上,愈发痛得厉害,雪棠不由微微攀紧了裴知予的颈。

     这是她头一次在白日里与裴知予做这等事。

     一抬头,便是裴知予清瘦的下颌,借着窗外清亮的雪光,雪棠清晰地看见,男人修长的脖颈上赫然分布不少可怖的针痕,或青紫,或暗红。

    咽喉周围,更有一片狰狞的红肿,似被火燎过留下的烫伤。

     雪棠眸中流露出惊骇。

     早便听闻老夫人为了医好裴知予的哑疾,不惜花费重金遍请京中名医,却不想除了那些昂贵的药方,竟还用过这些法子。

     他应该……很疼吧? 雪棠一时有些发怔,看见她眼中惊骇的神情,裴知予眉心轻蹙,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睛。

     那些丑陋之处,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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