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棠几乎是吸着气在说话,这样的姿势让她受伤的臀肉被迫贴在裴知予的大腿上,稍一挪动便是牵动肺腑的剧痛,她只能用脚尖撑着一点地面,试图借此来缓解几分痛苦。
裴知予冷了脸,撂下手中的狼毫笔,长臂锢住怀中少女的纤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放到了身后的床榻上,不等雪棠坐稳,那只大掌又按住她的细肩,把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雪棠被迫以一种羞耻却舒服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额头抵着软枕,鼻息间是淡淡的松柏香,她看不见裴知予的脸,瞬间心慌起来:“二爷……”
裴知予扯落床帐,挡住了雪棠的视线。
他面色不虞,指节重重敲了几下桌面,随后霍礼便走了进来。
雪棠只听见一阵笔锋划过纸面的轻微沙响,应是裴知予在写字,而后霍礼便沉声禀道:“二爷,方才用过饭后,那位沈小姐便去找老夫人哭诉,说雪棠姑娘蓄意勾引大公子,才惹得大公子在家宴上分心。
老夫人便惩戒了雪棠姑娘,让雪棠姑娘安分些,记着自己做奴婢的本分。
”
裴知予眸子暗了暗,抬手示意霍礼退下。
原来是那位沈小姐向老夫人告状,老夫人得了由头,才顺势拿出那些教训通房的规矩来,用在了雪棠身上。
堂堂相府千金,竟会用如此小家子气的手段。
此事说起来,终究是他那孟浪成性的大哥惹出的祸
想起方才家宴上裴行焉频频看向雪棠的眼神,裴知予神色晦暗,他不喜欢别人总是盯着属于他的东西,很不喜欢。
祖母如今年岁渐大,也愈发爱管事,竟没有问过他半句,就私自惩处他身边的人。
裴知予心中不快,站起身,去架子上拿了化瘀止痛的药膏。
待掀开床帐,雪棠还老老实实地跪趴在那儿,他无法开口询问雪棠伤了哪儿,只能用手掌一寸寸从她的腰下抚下来,余光观察着她的反应。
在他的手触碰到她臀瓣的那一瞬,雪棠再也忍不住,唇齿间溢出一声颤抖的呜咽,身子猛地抖了两下。
裴知予动作微顿,捏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