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杰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简直都快不认识他哥了,深深一叹:“哥,你怎么被她迷成这样了啊……什么‘你跟别人不一样’‘我只爱你’‘你是最特别的’,这种话我也在外面说啊,一听就是假的啊。
”
原惟拧住眉心,发现智力悬殊的确会加剧沟通难度,“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明成杰感觉他哥陷得太深了,直接调转矛头:“傅润宜!你对我哥做了什么?我知道!又说什么原生家庭不好,渴望家庭的温暖是吧?你是不是跟我哥说了这些?”
傅润宜想了想,她差不多算是说了,于是点了一下头。
“嗯,说了。
”
明成杰仿佛捏足证据一般,看向原惟,义愤填膺:“哥,你听到了吗?!”
原惟除了微微蹙眉,其他表情依旧欠奉,“听到了,又怎么样?”
“哥!哥!”
明成杰觉得他哥没救了。
原惟不再理会明成杰,并且禁止明成杰再像喇叭一样嚷嚷,原惟转头交代傅润宜几句话,明成杰实在看不惯一幅郎情妾意的画面,直接痛心疾首地扭过脸去。
在车上,半途中,明成杰还要说。
“哥,你真中招了,我刚刚一下全想明白了!之前那天晚上在酒吧,傅润宜为什么非要拿走你的表?她想让你去找她,你去了,当晚偏偏找不到,后面又让你因为表去找她,她就是想创造机会呢!”
原惟:“那是我创造出来的。
”
明成杰接着劝:“是她!她费尽心思,就是想找人结婚!哥,你太老实了。
”
原惟:“是我想结。
”
“哥!你清醒一点啊!”
原惟实在嫌吵,不耐地蹙眼,压低的声线透着耐心告罄的意味:“你给我清醒一点,明成杰,我跟傅润宜认识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她是我妈的学生,来过我家很多次,你这脑子,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