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而是给自己的助理拨去一通电话,让助理把今晚飞新湾的机票退了。
助理在那头照令做事:“好的,那改订什么时间的呢?”
原惟道:“等我通知。
”
通话结束,曾凯问:“新湾的工作还没忙完啊?那个科技公司的事不是说弄得差不多了,细节问题让底下的人去对接不就好了,你这两头跑多累啊。
”
原惟不以为然:“两个小时的飞机有什么累的。
”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
曾凯皱起眉,反应很大,立马翻起旧账,“我上次住院,让你顺路来看看我,二十分钟的事,你怎么说的?你说,你的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
原惟抬起眼:“你被你老婆打住院,你好意思喊,我都不好意思去。
”
“这话就不对了吧。
”曾凯声音虚高,讪讪地编道理,“伤是小伤,但我就是要住院,否则匡真真意识不到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原惟并不在意好友这点垂死挣扎的自尊心,问道:“孟献今天在哪儿?”
“他妹明天过生,他能在哪儿,要么搁公司要么搁家吧。
”虽然自己的日子还没过明白,但不妨碍曾凯一贯爱操心他人,提到孟献,他当即就感慨起来,“孟献这阵子也挺累的,怎么记着上个月才去宜都给他外婆贺过寿,这个月他妹妹又成人礼,有得忙,听说他去宜都还相了个亲,没瞧上。
”
原惟给孟献发着消息,一时没应曾凯。
曾凯摆弄着吧台上的摆件小玩意,忽然问:“对了,你之前去新湾,怎么在电话里忽然打听起傅润宜了?”
原惟不愿多说,此刻心思也分散,随口敷衍了一句,“听人提起的。
”
这也不是假话。
再见到傅润宜,原惟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的确是听他那个窝囊表弟提起。
曾凯见怪不怪地说:“连你都听说了啊?也是,这阵子傅家的确又整出幺蛾子,我也听说了。
”
原惟望过去,眉心不由微蹙:“什么幺蛾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