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本事,左右逢源倒是厉害。
”
傅雯宁耸耸眉毛,不掩轻蔑。
“原家的光,倪家两代人算是沾尽了,这么些年巴巴地贴着原家,倪安邦也是个能人,舔不上原惟他爸,就舔原惟他大伯,现在女儿终于要嫁给原惟了,好啊,今年的观音诞,福兴寺怕是要被他们倪家包场烧高香了,是要好好贺一贺,问问菩萨是哪座祖坟冒了青烟,怎么就多年夙愿一朝得偿了呢。
”
方骏业忍不住笑,也忍不住好奇:“你跟倪笙月没什么仇怨吧?怎么那么不欣赏她?”
“胡说,我欣赏她啊,崇北哪个开空壳子画廊的名媛,敢说自己不是在模仿倪笙月,这怎么能不欣赏,行业楷模啊。
”
“说实话,这种女人娶回家,也就摆着好看,还是最欣赏你,宁宁,我觉得吧,女人工作的时候最有魅力,”话锋一转,方骏业又把话题拉回来,“你看,你工作这么忙,我们还是早点计划结婚的事儿吧,你说呢?”
傅雯宁啧了一声,回复道:“你急什么?我爸还没那么快死呢,他现在需要人照顾,我哪忙得过来那么多事啊,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给我压力了好不好?”
方骏业却不肯作罢,眼睛扫了扫对面低垂着脑袋的傅润宜,匆匆一瞥,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你不是有妹妹,十几年的养恩亦是恩,怎么了,现在床前尽孝都不行么?”
傅雯宁脸色一瞬变得不好,不耐和厌烦转到嘴边,还没形成话语声音,目光眺到门口的方骏业脸上突然出现一抹意外喜色,急忙起身,“曾凯?我去打个招呼啊,宁宁,你们慢用。
”
傅雯宁未来得及发作的脾气就这样哑了火。
等人走了,她对傅润宜说:“他刚刚说的话你不用当真,崇北没什么好待的,吃完这顿,我让司机送你去机场。
”
对面的傅润宜一时无声。
傅雯宁声音很硬,说的却是劝告:“他对你没什么真心的,你留在这里没用,少犯傻。
”
傅润宜低声说:“我知道。
”
“要不是生了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