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由自主地心脏抽颤,即使此刻傅雯宁说的内容并没有什么恶意,那种下意识的恐惧和不适,也令她不太好受。
傅润宜脸色苍白了一些,还是尽快地细声回道:“暂时不在做了。
我自己有钱,有多的我就存到卡里。
”
“那张卡是妈妈给你办的,我打给你的也是妈妈的钱,叫你用你就用!你要省给谁?”
“我知道,我就是……暂时用不上。
”
傅雯宁说道:“我上次过去不是说了,那个房子又小又破,门口连个保安都没有,让你不要再住了,卖掉换个大的,你去看新房了没有?”
没有。
但傅润宜不回答,只说:“我住习惯了。
”随后又请求似的低语补充,“那是外婆的房子,我不想卖。
”
傅雯宁闻言却冷笑一声,故作恍然:“是,你有感情也正常,那是我考虑不周了,不好意思啊,我没见过什么外婆,我”
“傅总。
”
一直沉默开车的司机忽然又开口打断傅雯宁,透过后视镜平平睇来一眼,“快到了,附近不太好停车,我待会儿先在门口放你们下来。
”
傅雯宁呼出一口气,说了声好。
下车前,她冲傅润宜丢下一句:“随你,懒得管你。
”
傅润宜紧接着下车,抿住唇,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家粤餐厅门脸看不出名堂,内里却别有洞天,装修很是清雅。
临时过来用餐,没有包厢,服务生领他们在靠近门口的餐位上入座。
刚点完餐,傅雯宁接了一通电话,听话声,好像是什么人在附近,一会儿就要过来。
第一道热菜上来的时候,傅雯宁的未婚夫来了,男人穿着白色的POLO衫,卡其色的休闲长裤,像是刚放下高尔夫球杆就迈进了餐厅,中等的个子,面相有些像港区的男人,满身多到外溢的自信和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