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润宜除了礼节性地应一应“哦”“嗯”,再没有别的话。
仿佛对什么都很无感。
傅润宜今天会落地崇北,傅雯宁已经通过孙助理之口知晓,但在医院走廊,傅雯宁看到出电梯、跟着孙助理走过来的傅润宜,还是第一时间皱起眉,好像傅润宜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
傅润宜能感觉到自己的面部很僵,连抿起一点笑都很吃力,她先跟傅雯宁打了一声招呼:“好久不见,雯宁。
”
傅雯宁语气依然很重。
“是好久没见了,不过我们也没什么感情需要联络,叫你没事不要回崇北,你忘了?”
傅润宜沉默数秒,还是做了解释:“是傅先生给我打电话,说他”
后面“快要死了”这四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傅雯宁打断了声音。
“我当然知道。
”傅雯宁冷笑一声,“他让你来你就来?你这么听话吗傅润宜?”
隔着一道虚掩的门,里头传来傅学林病气颇重的声音,让傅润宜进去,很快护士过来打开门,传递病人的意思:“傅先生让傅小姐进来一下。
”
傅雯宁玩味地翘起嘴角,纳闷问道:“可是这里有两位傅小姐,你说是谁啊?”
病房里的傅学林咳了起来,艰难说着:“雯宁,你妹妹难得回来一趟,不要为难她。
”
傅雯宁闻声更想笑了,她个子本来就比傅润宜高一点,此时笔直垂坠的长裤下踩着尖头高跟鞋,更是高出傅润宜一大截,她带笑俯身,凑近傅润宜面前,压低声音说:“维护你呢,傅润宜,好不好笑?”
傅润宜没回答,也没有因为所谓的“维护”有任何情绪波动。
里头的傅学林又喊了一声。
傅雯宁抱起手臂,冷冷地提醒:“不要待太久,打完招呼就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