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都清清楚楚挂在脸上。
“你不会以为我不看别人的情书很傲慢吧?”
傅润宜一怔,随后赶紧摇了一下头,说:“没有没有。
我怎么会觉得你傲慢,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好很好,你帮过我好几次,不过,你可能不记得了。
”
“我帮过你,所以你就喜欢我?”
“不是。
”傅润宜说,下意识回握住了原惟几根手指,一触碰上,她在心里有点懊恼地想,这下原惟该知道他一直在撸的不是猫了。
“你不帮我,我也还是喜欢。
”
“是因为你很好,我才喜欢你的,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我才喜欢。
”
“我哪儿好啊?”原惟似乎没有发现,又好像察觉也无所谓,不仅没有把手松开,还继续跟傅润宜这么拉着手,从玩她的腕骨,变成轻轻捏她的指节。
“傅润宜,我这些年的变化挺大的。
”
默了片时,傅润宜垂落的眼睫颤动,手指在原惟掌心里几无痕迹地划了一下,声音不高地说:“还是喜欢。
”
原惟手指顿了顿,有两秒僵麻。
两秒后,他更紧一些地将傅润宜握住。
墙上的秒针空转了一大截,原惟才松了手,猫从他臂弯里跳出去,他晃晃另一只一直没放开的手,对傅润宜说:“一直站着,不累吗?”
累的,而且很不适应。
但因为原惟拉着她的手,她恋恋不舍,所以愿意处在这种窘然与怦然更迭交织的状态中。
听原惟这么一说,傅润宜慢吞吞缩回手,又来了一次生硬转场,说:“你的外套晒在阳台,我去帮你拿。
”
从阳台到客厅那几步路,傅润宜已经将一件浅灰的薄帽衫叠好了,她交给原惟,原惟没有接好,叠好的衣服又重新抖开。
地板上,陡然发出小金属坠地弹起的当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