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没有。
原惟希望傅润宜不要乱动,搭在她的腰间的手臂很强势地收了一些力道,沉声提示:“傅润宜,你的床很小。
”
“对不起。
”
傅润宜为自己的小床向原惟道歉。
“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
”原惟长且轻地叹了一声气,然后问她,“开夜灯是因为害怕?”
“现在不怕,可以关的。
”傅润宜说。
床小也有好处,就是手臂一伸关灯也快。
黑暗中,原惟收回手,轻轻揉了两下傅润宜后脑的发丝,“睡吧。
”
这间不大的卧室,这张很小的床铺,甚至一呼一吸间,全是属于原惟的热度和气息,一个曾经连她的梦境都吝于造访的人,自旧时光里走来,此刻这样鲜活有力地抱着她,把心跳送到她耳畔。
傅润宜抿住唇,耳尖慢慢红热,手指一点点伸出,试图回抱过去,融入原惟的肢体动作里。
她想借窗外渗进的暗蓝夜晖看看原惟。
一抬头,鼻尖和嘴唇却都碰到原惟的下巴。
痛倒不痛,但触感实在。
傅润宜让不开,只能在原惟脸前几厘米的地方,同他四目相对,笨拙又窘迫地说对不起,但很快,原惟的手掌拊住傅润宜的侧脸,低头吞没她齿间的尾音,将刚刚那一次短促的吻无限延长。
朦胧夜色里,彼此紧贴,一个黏腻的吻,从生疏到熟练反复厮磨,呼吸升温,渐渐溢出用力吮吻的啧声。
第22章22和璧隋珠
有了上次在酒店一觉睡到中午让原惟等了三个多小时的经验,傅润宜这次定了早上的闹钟。
在睡觉这件事上,傅润宜是极其投入的,因为她一直把睡眠当做自己离开自己的时刻。
以至于,被闹钟扰醒后,她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发懵地看看无人的四周,也不知道原惟是什么时刻离开的。
傅润宜穿上拖鞋走出房间,小猫不知道去哪儿了,客厅很安静,衬得外面的世界越发聒噪。
为什么五月份就有蝉叫了?
没有睡到自然醒的傅润宜好像有了起床气,听到今年过早出现的蝉声都觉得有点烦。
还好蝉声不多,应该只有一两只,时断时续。
傅润宜想要去关窗户,转头一怔,她看见餐桌上的电水壶旁边放着原惟的车钥匙,而水壶里蓄的水,好像是新烧的玻璃内壁积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