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没人应,他就准备走了。
那大哥正搂着女朋友上楼,瞧见说:“找小傅啊?回镇上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有急事打她电话吧。
”
“阿同给我打电话了,我就回镇上待了两天。
”解释完,傅润宜的声音显出一些喜悦,“你今天怎么会来找我啊?”
原惟说:“刚好路过。
”
虽然不是面对面说话,但说“哦”的时候,傅润宜还是对着空气点了点头。
原惟问:“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事情还没有敲定,傅润宜也说不准自己什么时候回去,只好如实坦白找不到篮球老师的事。
原惟听了傅润宜的苦恼,过了一会儿,说:“我可以教阿同打球,你可以问问他愿不愿意。
”
傅润宜觉得阿同肯定是愿意的,原惟完全符合他对篮球老师的各种期待,而且因为之前盆栽摔碎的事,阿同当原惟是自己人,对原惟已经有了一点认识和好感。
万事都好,只有一点为难。
傅润宜说:“如果我告诉他,你愿意教他打篮球,他可能会嚷着明天一早就要回去……”拦都拦不住,还可能今晚就兴奋得睡不着。
“那你告诉他吧。
”
“嗯?”
“我明天刚好有空。
”原惟说。
“真的吗?”傅润宜的嘴角立时弯起来。
“我知道你来新湾是有工作的,谢谢你愿意教阿同打球,你放心吧,他不会一直缠着你的,阿同不能在其他地方过夜,天一黑就要回家,所以最多只会占用你一个白天的时间。
”
这样小心又详尽的说明,原惟听来微微有些好笑,“我是什么脾气很差的人吗?好像我一言不合就会对阿同发火,我是这样的人?”
“不是!”傅润宜很着急自己的话被误解,“没有说你脾气差的意思,只是,我知道……你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