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短裤。
男人接过去,讪笑道:“不好意思啊,又麻烦你了傅小姐。
”
“不客气。
”
傅润宜准备关门,对方却着急地打开新话题说:“对了傅小姐,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傅润宜回答:“没有,我昨晚睡得很早。
”
“傅小姐,我提醒你一下”
男人一副要说隐晦话的样子,将声音压低,“住你对门的那个大哥,不大正经。
我已经看到他带了好几个不同的女人回来了。
说实话,我有点担心你,要不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楼上楼下的,万一你有什么需要,我还可以及时来帮你。
”
傅润宜没有任何思考犹豫地拒绝:“不用了。
”
对方的手机已经拿出来,张嘴还想说什么。
“你先自己把衣服晒好吧,别再麻烦别人就行了。
”傅润宜这次直接把门关上。
傍晚傅润宜饿了,进肚子里的几片吐司不顶用,她觉得自己得下楼觅食,正经吃一顿。
傅润宜不会做饭,甚至煮泡面也拿捏不好火候和水量,总是比别人做得难吃一些。
她不喜欢敲门的声音,当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外婆留给她的小房子就是她和外界的分界线,她不喜欢被打扰,哪怕是送外卖的人。
所以她在家很少吃外卖。
大多时候,要么去楼下那排小餐馆随便吃点什么,要么靠姨婆给她准备的一些半熟食物凑合度日。
傅润宜吃完晚饭,刚回到家,阿同就打来电话,兴高采烈地说他明天要进城了。
傅润宜问他怎么来。
小时候因高烧伤了脑子,长大后虽然肢体没有任何残缺,甚至继承良好的基因,阿同身形舒展,面容清俊,但智力却受到很大的影响,已经成年了,他还是像个小孩子。
姨婆从不让阿同一个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