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点着头,一边退一边说:“行,你厉害,让给你了。
”
待人走远,原惟转身观察傅润宜的情况,跟他最后在酒吧看见她的样子,几乎判若两人。
“不是告诉你了,不要再喝酒。
”
“我没有再喝。
”傅润宜摇了摇头,声音低下来,“……可能是之前,你帮我摇骰子之前,我其实已经被罚过一轮。
”说完,她又看向他,挤出一点笑,“谢谢你。
”
她晃了一下,两腿虚软地并往一处,有要往下坠的趋势,原惟有力的掌心托住她,对她说:“回去休息吧。
”
傅润宜本来犹豫着想说什么,但原惟手机先一步响起来,刚刚原惟打明成杰电话没打通,此时看到通话记录的明成杰回拨了过来。
亮屏的震动似一种催促,傅润宜的犹豫随着话欲一起没有了,她说:“今晚麻烦你了。
”又再次跟原惟道了谢。
原惟走到路边招车,跟明成杰通话,那边上来就问:“哥,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啊?”
回头望一眼,傅润宜已经上楼了,恰好,二楼的阳台透出室内刚刚亮起的光,是暖调的浅黄。
原惟收回视线,回复说:“现在没事了。
”
“我刚才太难受了,没注意看手机,”明成杰像是在蹭东西,又哼哼唧唧,传过来一些不雅的声音,他问原惟拿到东西没有,什么时候回来,他在酒吧等得好痛苦。
“哥,我好热……”
夜很静,路边没有一丝风。
原惟没有关心:“好热去死。
”
“哥,我好像不对劲。
”
“你也没正常过。
”
“不是……哥,”明成杰说,“我感觉,我好像,我可能被人下药了,这种感觉很熟悉……”
“什么感觉?”
“好像……要发情了。
”
原惟吸了一口气,保持稳定的情绪,平静提议:“你能直接死了吗?”
“哥,”明成杰不满道,“我是受害者,是别人给我下药的!”
原惟没心情说他,也不想管他死活,正要挂电话,明成杰在那边忽然高声骂道:“老K他们!我他妈服了啊,妈的,是要泡哪个妞啊,这玩意儿能下到我杯子里来!日了狗了。
”
眼见一辆空车要开过来靠边停下,原惟在明成杰聒噪的声音里反应过来,放下了手臂。
怎么会下错药……
只有明成杰不按常理出牌,抢走了一杯属于傅润宜的酒。
而明成杰也是最早有这种不舒服的情况的。
脑子里的结论是顺理成章又不受控制的。
那傅润宜现在……
“发情的感觉好难受啊,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