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各异。
傅润宜有些懵,不是,她……没有请他帮忙啊?她的酒量还可以,那一短杯的野格她不是不能自己喝。
越过本人的意愿,直接帮助,这样也可以吗?
可能不满她打断了正升温的游戏节奏,又或者,人类的本质是喜当红娘,乐牵红线,一旁的女生替明成杰说话:“也不是很过分的问题,这个可以回答的嘛。
”
人家已经替她把酒喝了,傅润宜只好回到对方的问题上。
上一次心动……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由于她的情感和她生活一样枯燥,有些事,也并没有因年岁渐长而渐渐模糊。
傅润宜在崇北市生活了十八年。
有时候她会想把整个城市都从自己的脑海里全部消除掉,那是不属于她的十八年,傅润宜的光鲜是不义之财,因它让另一个更无辜的人自惭形秽,她理所应当地黯淡下去,可还是不够,永远不够……
这些都令她痛苦。
可一旦她试图摆脱这种痛苦,则会显得更寡廉鲜耻。
如果可以,她想把一切都干干净净地还回去。
对原惟的喜欢不用还。
那是属于她的。
就像大火烧尽荒原野草,唯有那一片水泽安静地留了下来。
傅润宜试图去讲自己的第一次心动。
“是很多年前,在他家……
“是在院子里。
他妈妈是我的老师,我去上课,之前我看过他和他妈妈讲话,他从国外转学回来不久,有时候脱口而出习惯说英文,他妈妈就会提醒他,回家了不可以再说英文。
“他就算是听大人话的样子也不显乖,看起来很聪明很独立,非常有自己的主意。
“那天我去上课,进院子里,发现他在看书,像是很深奥的书,因为他看得非常累,后来直接仰靠着藤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