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副扑克,愣是要几个警察陪着他打牌。
“炸金花会不会?不会?没事!很简单的,我教你!”
起先还只是消遣几把,谁知韩余庆玩了会儿又开始嫌没意思。
有位年轻的辅警好奇地问:“怎么有意思?输了脸贴条?”
“脸贴条?那都是你们小孩玩的东西,”韩余庆鄙夷道,“咱们玩钱吧,一把十块,五十封顶?”
小辅警人懵了,一把看向自己师傅张警官。
张警官也惊了,当了这么些年警察,还是头一回有人邀请他赌博。
从外套里掏出警官证甩到韩余庆的脸上,张警官笑得微妙:“怎么,穿着便衣就不把我们当警察了?”
时隔两年再见面,小辅警刚刚转正有了编制,看到韩余庆也想了起来:“你不是那个……五十封顶?还打牌吗?”
“不打了,早不打了!”韩余庆缩着脑袋,怂起来的样子倒和两年前在火车上一模一样。
既然是熟人,张警官自然是对韩余庆“关照有加”,在会谈室给他做了两个小时的思想工作,出来时韩余庆双目呆滞,活像是丢了魂。
“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不正经找个事干,天天净想着歪门邪道,走捷径!快四十岁了,还要你外甥替你操心!丢不丢人?”
韩余庆麻木地点头,反复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参与这类非法行为,断绝和王东发等人的来往,做积极向上好公民。
临走的时候,张警官也跟李雾山说明,会联合工商行政部门对王东发进行深入调查。
李雾山点了点头,后面的事他管不到,能制约韩余庆,对他来说就省心了。
“你去哪儿?”出了门,韩余庆小跑着从后面追上李雾山。
“我能去哪儿?回学校上课。
”
韩余庆鲜有地露出心虚的模样,偏偏还要教育李雾山几句:“那你好好上课,别逃课捣乱,知道没有?”
他说完,李雾山脸上浮现出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