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塞进背包,回绝道:“我不去了。
”
其他人也不勉强,一个个挽着胳膊离开了教室,只余一串年轻的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教室。
人散得很快,李雾山和鲁蔓一前一后,下楼梯,绕过教学楼,走到高一教学楼附近一片少有人来的空地,停下了脚步。
下午的时候,李雾山收到一张鲁蔓递过来的纸条,让他放学的时候稍等一下,跟她去一个地方,有话要说。
李雾山以为是薛强贼心不死又来骚扰鲁蔓,当即点头答应,放学之后跟着她走到了这里。
“怎么了?是不是疯狗他又……”
“不是,”鲁蔓看着李雾山严肃的表情,很快打断了他的猜想,“我要跟你说的……是其他事情。
”
李雾山一愣,脸上的神色放松下来,既然不是被小混混骚扰,说明不是很严重的事。
“我……”鲁蔓嗫嚅了半天,还没开口。
李雾山没有催她,当个树墩子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鲁蔓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鲜艳,嘴唇开开合合,还是没发出声音。
她索性也不说了,卸下双肩背包从里面摸出来一个东西,直直地递到李雾山面前。
夜幕降临,附近只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发出穿透力薄弱的白光。
就着月光和路灯的光线,李雾山勉强辨认出鲁蔓手上的东西是一盒巧克力。
鲁蔓低着下巴等待了半天,发现李雾山没有接过去的意向,只好小声地说:“给……给你的。
”
这回李雾山接了过去,打量着这个心形的金属盒子,等待鲁蔓继续往下说。
鲁蔓胸口起伏了两下,咬着嘴唇抬头看李雾山:“这是送给你的,里面有一封信,你……你回去可以看看。
”
“什么信?”李雾山疑惑地问。
话一出口他就反应过来,手指尴尬地摩挲着冰凉的盒子表面。
鲁蔓脸涨得像个熟透得快掉下来的柿子,蚊子般的声音说:“之前的事,我……我一直很想感谢你,我那时候……太害怕了,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
她顿了顿,又说:“我觉得你和其他男生都不一样。
随便表面上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很冷漠,但我知道,你是个很善良,也很体贴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