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龟头深深陷在微张的宫口里,幼嫩的宫腔被撞开一个小角,宫颈被剐蹭着,内壁痉挛,颤颤巍巍地含住了男人的阴茎。
偏偏这个时候又退了出去,在宫口外边可怜兮兮的漏着腺液,偶而才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亲一下子宫,每一次都要把小小的肉壶撞得凹陷进去,把其主人撞得翻起白眼,手指甲在男人的背肌上留下划痕都不知道。
艾修戈吐着舌头,视线已经变成了模糊的光影,空气里充斥着满溢的交合气息,刚刚被撑开的不适完全消散了,只剩下被撞击宫口后,子宫发麻的震感,每次抽插间,阴道内壁被经络剐蹭的触感,还有鸡巴挺进后,他的阴蒂都会被男人用手狎旎地揉进肉缝里……
快感从四肢百骸漫延,逐渐浇透了他的躯体,他的金丝雀在这个时候亲过来,和刚才那个浅尝辄止的、落在舌尖上的吻不同,这次男人叼住了他的唇瓣,吻得又急又凶,唾液被渡过来,那条舌头不留余地地扫过他的口腔粘膜和齿列,在他的舌尖跳跃、涂抹,黏糊的唾液纠缠声几乎灌满了他的鼓膜,和身下性器交合的声音一起混杂着在他的理智上作乱。
“……daddy,”他听到男人唤他,唾液纠缠着,两人唇齿相依,发出的声音也沾着挥之不去的潮气和湿意,显得有些委屈和脆弱,“daddy用子宫,来和我的鸡巴亲亲,好不好?”
他说着,将艾修戈的身体举高些许,交缠的性器水光淋漓,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啵’。
而艾修戈咽了咽唾沫,眼睛只顾粘着男人清俊的眉目可惜男人垂着眸,又低着头,实在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只听声音,就能听出他现在很难过。
“好。
”他忍不住把男人抱在怀里,感觉像抱住了一只湿淋淋的小猫,全身皮肉都是颤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daddy只会带你回家,只喜欢你。
”他没有章法地亲男人的额头,没注意到自己的腰侧已经被两只手牢牢固定了。
秦沐泉在他怀里轻声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俯下身,忽然和低头的秦沐泉面对面。
“我是说……”
男人对着他轻轻笑了一下,语气还沾着潮湿的憋闷,但表情明显是愉快的,有吻落在艾修戈的唇上,混着后知后觉的危机感。
“好乖哦,daddy。
”
扶在他腰侧的两只手松开,艾修戈仿佛能听到巨大的快感朝他扑来的浪潮声响,一时间眼前只有一片白光闪过,子宫突然被顶了一下,这次却不像之前那样还有退出的余地,阴茎因为重力被牢牢嘬住,阴道被一寸寸抻开,宫颈口无力地咬住男人的龟头,宫腔窒息了一般紧缩,但只能任由阴茎凿开宫颈。
哪里是用鸡巴亲亲子宫那么简单?根本就是把子宫暴力地肏开、大开大合地淫弄,连宫颈都被干出了噗噗的淫乱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