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回忆了下男人腿根的触感。
很软,足够令他的手指陷入,在鸡巴插进去男人屁股的时候,能感受到皮肉在颤抖。
往往在这个时候,他会用虎口卡住艾修戈的腿根,用拇指轻轻按压他的腿肉,松手之后,会看到红红的指印留在男人腿根,像标记领土的旗帜。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握着球拍的手在不自觉的动作明明四指还握着柄,拇指却像在性事里那样,开始揉弄拍柄了。
他自此承认,这位新婚伴侣的躯体对自己有着超乎寻常的吸引力。
与此同时,秦沐泉接受了一个事实:自己在用淫秽的、情色的目光,注视着这位和自己联姻的、男人的身体。
于是,他把这份莫名的吸引力归结为性欲。
他开始为这只名为欲望的恶兽填喂食物最开始,只是不断加码的、继续在男人肠道里深入的阴茎,后来是偶尔在射精后滑落的避孕套,沉甸甸的硅胶套子里溢出来白花花的精,被他无意的、到后来是近乎故意地挤压了一下,便泄出来,沾湿了男人的肛口,最后是在某个昏沉的梦里,他梦到艾修戈用手摸住了他的阴茎。
艾修戈从此成为他梦里的常客,而欲望却像无底的池,愈投入,愈望不见边沿。
当这份吸引力终于如破闸的洪水一样冲破了理智的阀门时,他奸淫了睡梦里的艾修戈。
他像要把自己每一个淫靡的梦化作现实一样,做的隐秘又过分,淫乱又糜烂
手淫,腿交,指奸,口交。
开洞的情趣内裤,镂空的蕾丝裙,珍珠串的丁字裤,浸满了精水的纸尿裤。
跳蛋,阴蒂环,串珠,勉铃……
但欲望永不知足。
他在夜晚玩得越过分,白天看艾修戈的眼神就越凶狠,打量和意淫男人的身体部位几乎成为惯例,而汹涌的性欲却还在侵蚀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