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敲他满意地看到艾修戈抖了一下。
虚拢住的手指蓦地合拢,按住了小狗的后颈:“我会把修戈肏成我的小母狗”
他特地顿了顿,用自己的鼻尖亲昵地蹭上小狗的脸颊。
一个吻降落在艾修戈的颊边,又轻又软,像无害的小猫崽打出的奶嗝。
“这也可以吗?”他轻声问。
艾修戈手指蜷缩,才恢复神智的大脑强迫他把视线聚焦到面前的墙面于是他看到秦沐泉狭长的眉眼低垂,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冷白色的面皮上泛着潮红,注意到艾修戈的眼神后,男人轻轻张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他的嘴角又溢出一点白。
那点白让艾修戈无条件投降了,他像只色令智昏的、急切的小狗一样莽莽撞撞地闯进猎人精心编织的陷阱里,里面塞满了诱惑他的糖果你怎么忍心拒绝一个连齿痕都不敢在自己身上留的乖猫猫呢?
艾修戈点了头。
他转过身,伸手揽住秦沐泉的脖颈,嘴巴压住男人的唇瓣,很轻松地撬开了男人的牙关,又分开。
“可以的。
”艾修戈说,顿了顿,又用舌尖舔了一下秦沐泉的犬牙。
“痛一点……也可以。
”他说,有些着迷地盯着男人的牙齿。
几乎是一瞬间,天旋地转,艾修戈的视线里只剩下了天花板上顶灯的光。
秦沐泉猛地将他压在了地面,那根鸡巴兴致勃勃地硬起来,男人的呼吸陡然急促,藏不住的、或者说没必要再藏下去的欲望像溢出来的水一样在他身上发散,与此同时,那张清俊的脸上却慢慢爬上凶意,看得艾修戈心底发怵,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大难临头了。
他吞吞口水。
于是这场性事从在浴室地板上的正位开始,到浴池里的骑乘位,再到走廊的抱肏,最后被放到床上时,艾修戈的肚子里已经含了整整三发精液,他几乎是逃着往床脚爬去,露出来的肩膀、后背、甚至是大腿根和囊袋都被男人咬上了标记。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那些汹涌的、几乎能把他淹没的欲望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怕,当秦沐泉一只手拉住他的脚踝,把他拽回自己身下时,艾修戈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上翻着眼睛,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肏开深处的子宫颈,用龟头棱擦着已经被肏成鸡巴套子的小肉道不断肏干。
艾修戈从来没想过做爱能这么恐怖他的理智在浪潮般的快感面前就像艘破旧的竹筏,很快便缴械投降溃不成军。
其主人只能撅高屁股,露出已经糊满了精液和淫水,现在正因为抽插而擦出泡沫的逼口,而他的鸡巴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力地垂着,被男人当做器件一样按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