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上所有的温和，潋滟的眸子里透着冷光：“希望你汇报的事，值得你这么慌张。
”
“老大，您还是自己看吧！”
向阳慌慌张张从怀里掏出那张纸，哆嗦着递到季开阳面前。
拿到这张纸的一瞬，季开阳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是钱子怡写的？”
“对！就是钱小姐写的！”
“她呢？”
“已，已经带过来了。
”向阳哆哆嗦嗦，声音都有些不连贯。
本来他不应该忤逆季开阳的命令的，倒是，这件事，实在事关重大！
沉默了几秒钟。
季开阳吐出一口气：“带她进来吧，我有话问她。
”
“是！”
“等一下，带她去地下室吧，我在那里等着。
”
几分钟后。
云霆一号的地下一层。
季开阳几乎很少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房间内还是一尘不染，每周都会有清洁工定期过来打扫卫生。
钱子怡过来时眼睛用黑胶带遮住了，由向阳将她带了进来。
“老大，钱小姐到了。
”
向阳恭恭敬敬说完，使劲将钱子怡往地上一堆，转身离开了。
钱子怡跌坐在地上，似乎想要辨别季开阳此刻的位置。
她的嗓子已经废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问你几句话，回答我，留你一命。
”
季开阳的声音很低沉，仿佛从九幽之下传来的。
“那些话，都是宋哲告诉你的？”
与此同时。
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