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悄悄的捅了一下南旗的胳膊,问:“主子这是怎么了谁惹了他啊”
南旗“嘘”了一声,见寝屋里没什么动静才低声道:“沈五小姐被宫里赐婚,高公子和季少爷漏报了,主子才发火的。
”
夜莺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睛半晌才道:“高公子和季少爷真是好胆量,沈五小姐的消息也敢瞒。
难怪要关进塔牢了。
”说罢又看了一眼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白虎,同情道:“天可怜见的,平日里好吃好喝的养着,还以为和我们有什么不同,没想到一出事,大家还是一样被当做出气筒。
”
火珑撩了一把长发,幽幽叹道:“冲冠一怒为红颜呀。
”
屋里,谢景行将写完的信纸交给铁衣,铁衣看了一眼,有些犹豫道:“主子,这头改变计划,陛下要是知道的话”
谢景行看了他一眼,铁衣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在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反对柱子的决定,现在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
谢景行把另一封信纸装进信封,一边道:“裴琅那边是怎么回事,想办法打听一下。
”顿了一下又道:“还有冯子贤和苏明枫。
”他眉头微皱,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道:“药材的事情怎么样了”
铁衣忙道:“已经派人去寻了,找到之后会马上送到医馆。
”荣信公主的心疾近来频频故犯,煎药的方子里有一味药引十分稀缺,春日才有。
定京城医馆里有的都被买到公主府了,这几日荣信公主没有新的药引,只能扛着。
谢景行让人去暗中自外头重金搜来,再“顺手”卖到医馆里。
“尽快。
”谢景行抿着唇道。
思索了一下,又猛地站起身来披起外衣要往外走。
铁衣一愣:“主子还要出去”
“账没算完。
”谢景行冷哼一身,拂袖而去。
沈宅外头已经是静悄悄了,沈妙的闺房里也早是一片漆黑,显然睡着已经多时了。
谢景行到的时候,从阳正在树上睡觉,瞧见他过来,差点吓得从树上跌倒下去。
连忙下来立得笔直对谢景行行礼。
谢景行往窗户处瞧了一眼,从阳连忙道:“少夫人已经休息了。
”
谢景行走到窗前,见窗台上放着一个玉环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