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要好吞得多,不费什么劲就含到了靠近喉咙的位置,还能好好的活动舌头,画着圆的来回挑逗。
对比尾巴的低温,舌头和口腔的热度简直像是烧着的火焰,两相触碰之下,一股强大的暖流顺着英灵的尾椎向上攀升,酥酥麻麻的席卷过每一条神经,综合了前方性器上过于激烈的快意,让他像被扔进温水里一样泛起舒适感、脚下止不住的发软。
“那家伙的嘴很会吸呢。
不瞒您说,他是有点精液成瘾的症状。
”男人一边将手中的性器撸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边靠近他的耳侧播撒着温热的吐息,“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小嘴,一旦被粗大的东西插入,就会爽的不行,尤其是被内射的瞬间,更容易达到高潮哦。
虽然是为您服务,但是治疗的过程中,您应该不介意给他来点福利吧?”
这话说的绝不夸张,因为鹤丸第一次被开苞玩的就是肉便器PLAY,还整整持续了一夜,结束过后便留下这么个充满情趣的后遗症。
当然,成瘾对象是固定的,含住别人的东西只算为他的身体预热,然后更加渴求起自家主殿的精液而已。
他现在是戴罪之身,又一向玩得开,知道黑川介说的话是为了欺负人,反而越发积极的配合着,熟练的打开喉咙口,让微凉粗长的龙尾入侵到深处。
比起下面的肉穴,他对喉舌的掌控度要更高些,利用吞咽的动作一吸一夹,如同量身打造的柔软肉窟般裹住内容物,尽情的施展着高超的技巧。
“该、该死,尾巴可不是用来……唔、好热……”白发伯爵何曾受过这种热情款待,半是恼怒半是无措的出声制止,却扛不住过于强烈的欲望浪潮,从中途开始就不由自主的变成了喘息。
哪怕在伊夫堡监狱里,他都没有如此狼狈过,因为疼痛会让灵魂清醒,可欲望会使人堕落,腐蚀大脑的意志,令身体放松警惕,可耻的享受起来。
无论是柔软炙热的舔弄,还是略带疼痛的爱抚,都好似攻城锤一样敲打着他的神智,激发出前所未有的欲望之火。
他的每一条旧伤上都覆盖着新的鞭痕,仿佛编织好的火网,将他捆得严严实实,随着快感一同火烧火燎的蔓延着,热辣辣的蒸出许多汗水来。
“疼痛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坏事,对吧?”男人轻笑着低语,因为恪守着医生的本分,所以没有去亲吻近在咫尺的泛着鲜艳红潮的耳廓。
不过那份暧昧并没有因此而降低,若即若离的撩动着英灵的心弦,再加上他的手指正施展着无比巧妙的技艺,从布满红痕的性器根部一直玩到湿漉漉的顶端,摩挲着肉桃裂口一样的敏感地带,充分调动起每一分的快意,与礼貌性的表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倒使人感到弥足深陷。
“无论您是生者还是死者,只要以这样的姿态存在,就要学会及时行乐。
”
善于迷惑人心的声音始终环绕在耳旁,拖着岩窟王向欲海的最深处遨游。
可出于本能的警戒,他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挣扎晃动,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嘲弄声,“哈、哈哈哈别试图为我指明道路啊,医生,那种事情压根就、没有意义!我可是永劫的复仇鬼,只有、呜……!”
他越发急促的争辩骤然截断,化成一声低沉的呜咽,好似受到突袭的兽类一般,根本来不及掩饰自己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