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办屋里,每个刃拥有自己独立的小房间,所以他们倒是住得很开心,没有任何要搬家的意思。
平日里除非发生意外状况,否则谁也不会轻易敲开主殿房间的门。
但是今天男人把鹤丸拎进去之后,又出来过一次,吩咐他们在不同的时间段进去做些事情,然后就抱起手软脚软的膝丸回了房间。
余下的三振付丧神面面相觑,根本摸不到半点头绪。
而黑川介一转身就把发情中的太刀扔上床,动作利落的扒掉他的裤子,直接从大堆道具里挑选出一根中等型号的按摩棒,蹭了蹭穴口边缘溢出的淫水,稍作润滑后就插入了饥渴蠕动的肉道,激得他含糊地呜咽两声,身体在床上打起了摆子。
“还、还不够……呜、里面想要啊、哈啊、碰不到里面……”
“这可是惩罚哦,不会随便让你舒服起来的。
”男人拍了拍他潮红的面颊,完全没有掩盖自己恶劣本性的意思,继续咬着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声线撩拨着,“越是含着这根不能满足你的东西,你的小逼就会越浪荡泥泞,不停地想要一根粗大的鸡巴狠狠肏干生殖腔,再将滚烫的精液播种在里面,最好能射得你整个儿肚子如同怀孕一般涨大……”
“别、别说了……给我、嗯、呜想要主殿肏进来……”耳边的声音犹如实质般地拂过他身体里的每根神经,轻而易举地唤醒快感记忆,让他不停回想起被大鸡巴一次次贯穿身体、直到高涨满溢的欲望彻底喷发的那份极乐,再对比此时此刻的空虚难耐,简直如同酷刑一般折磨人。
“好啊。
”黑川介极为痛快的应允,可等膝丸急切的想要拔出按摩棒时,他又指了指书桌下的狭小空间,笑意盈盈的提出要求,“你就跪在下面给我口交,舔到我有心情肏你了再说。
”
发情中的付丧神红了眼睛,但还是抵抗不住诱惑,抖着腿跪坐在桌子下面,一边被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吊着胃口,一边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口交,努力取悦着自家恶趣味满满的主殿。
于是等烛台切进来后,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副淫靡的场景,吓得他差点关上门直接跑路。
“过来吧,今天没想折腾你。
”男人一歪头,懒洋洋的抬手招了招,仿佛是在叫家养的大型犬一样。
高大的太刀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按照他的要求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结果发现他拿出一块画板,居然开始认真的画起了速写。
总感觉现在的发展太过诡异了啊……?
烛台切搞不懂他的想法,所以也就不知道,他实际上是尝试着用之前探索出的方式来使用灵力,将绘画注入崭新的生命力。
而这次的“受益者”,正是在卫生间里还对此一无所察的鹤丸国永。
“虽然放了狠话,但实际上只是要把我晾在这里无聊死吗。
”热爱调皮捣蛋的白鹤最受不了安静的氛围,这会儿待在隐隐透着光亮的木盒中,只觉得浑身难受,恨不得掀开“刑具”跑出去吓那个恶劣的男人一跳。
他不是没尝试过用蛮力,可谁知这东西被灵力禁锢着,任凭他如何用力摇晃、也是动都不动一下,坚固得要命。
“哎……这样真的会被憋疯、呃唔?”
他抱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后突然传来的触感惊得声音一顿,仿佛是被什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