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没有做什么,他却有种已经被对方填满的可怕错觉,又忍不住想要退缩。
可与理智所做出的指挥相反,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靠近,他无法抗拒想将自己投入这片火热中的冲动。
不、不行,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羞耻了,他怎么能……!
但是,放弃抵抗就会很舒服,只要不去考虑那么多的话,根本就无所谓吧……?
两种想法在不停博弈,把烛台切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大脑冲撞得更加没办法运作。
偏偏在此时,从上方却忽然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用不用帮帮你?”
像是在逗弄掉入陷阱的猎物,修长的食指顶住付丧神柔软的臀部,刻意从两腿之间穿过,让他保持着跨坐的姿势呆在自己的手背上。
这样一来,指关节便正好碰到了他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
烛台切倒吸一口气,在本就莫名情动的热潮中,感受到了全新的羞耻,继而脸色红润得都快要滴出血一样。
“哦~居然这样就硬了?”
黑川介也稍感意外。
没想到看起来不情愿的家伙,身体感度却这么高……或者说,是那种抖M,越被轻慢的玩弄,就越会露出淫靡的内里?
觉得自己发现了对方的本质,他加深笑容,屈起食指抵住青年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用稍显惊慌的金眸看向自己。
“烛台切是个变态呢,只是闻着男人的鸡巴而已,就骚成这个样子……我猜,下面已经流水了吧?”
“……没有!”
付丧神下意识反驳,可那种狼狈躲闪的神情,再一次暴露了真相隐藏于正装之下的身体,竟然如同久经欢爱的妓子一般,仅仅沐浴在男人的视线中,就痒得难以忍受。
更别提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此时更是像等待谁来造访一样,正不受控制的抖动着,涌出暂时无法让人看到的水润光泽,将嫩红的穴口染得像是清晨雾下即将绽放的花蕾。
被对方提醒过后,他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肠壁里湿滑的触感,就算再努力夹紧,也拦不住那种想被奸淫的冲动。
可他还残存着一些理智,越是知道自己背离了性别常识,就越感到羞耻难耐。
他是个男人啊,怎么会、会流水……
黑川介将他的种种表现尽收眼底,便露出了然的笑容,故意用手背颠了颠那个春水泛滥的屁股,让他柔软的面颊反复蹭着自己的龟头,被挤压出乱七八糟的形状。
“……?唔、等!呼、呼啊……”
窒息感的威胁下,他总算想起来该用双手去推拒。
可那无异于蚍蜉憾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