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于渊的呼吸一下子滞住了,脑子里也陷入了短暂的空白,那根深深捅进宫腔之内的?肉?棒,却在仅存的理智溃散之前,就蓬勃地又胀大了一圈,撑得怀里小小的孕母承受不住地发出哀哀地哭叫。
无力垂落的腿忽地被握住,苏衍青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蓦地被翻了个身,正面撞进了周于渊的胸腔。
胀大的伞冠在敏感娇嫩的器官里碾了一圈,将内里发烫的黏膜捅得连连抽搐,往外喷溅的汁液连堵都堵不住,噼里啪啦的声响几乎要盖过头顶刷刷的水声。
甚至没有给苏衍青任何适应的时间,周于渊就掐住了他的腰,面对面地操他。
粗烫可怖的??肉??具?每一下都深深地钉进了苏衍青的身体内部,比前一轮更凶、更快,几乎要把那层薄薄的皮肉捅破掉。
苏衍青连坐都快坐不住,依靠着腰间的双手固定,湿漉漉的面颊靠在周于渊宽厚结实的胸口,口水也流上去,几乎凝成实质的热息里,满满的都是对方身上逸散出的荷尔蒙的气息,混着一丝尚未彻底散去的沐浴露香气,仿若形成了某种特殊的化学反应,叫苏衍青的头脑越发昏沉,仅剩下一片肉色的视野也变得模糊。
他几乎是被蛊惑着、被不知来由的欲望推着张开了嘴,狠狠地咬上了那片鼓起的肌肉。
没有收敛的力道让牙齿刺破了皮肤,深深地陷进了肌肉的纹理之内,苏衍青尝到了口腔里弥漫开的血腥味,失神的眼眸清明了片刻,又被另一种难言的迷醉填满,染上了殷红的唇瓣也显得愈发妖冶艳丽。
像终于品尝到了血肉的餍足鬼魅,明知危险,却仍引着人难以自主地靠近、献祭,将自已的一切都尽数奉上。
周于渊低喘了一声,按在苏衍青脊背的一只手缓缓地向上,插入他被打湿的发丝里,一下一下地顺着,将他的脑袋轻轻地、一点点地,重新按回了自己的胸口。
下一秒,与先前同样的疼痛再次传来,让周于渊忍耐不住地闷哼了一声,身下的巨物更加发狠地破开那个肉嘟嘟的腔口,揉着苏衍青脑袋的手却依旧轻柔得过分,像在诱引着对方更多地吸食自己的血肉用自身的骨血皮肉,用作囚禁能随时离去的妖魅的牢笼。
而苏衍青就如同真的被那鲜活的生命所吸引一样,听凭本能地张口,在周于渊绷紧坚实的胸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软热的舌尖从唇齿间探出,在渗血的伤口上舔过,连同那挺立的乳珠一同卷入口中,苏衍青仰起脸,湿软的眸子里醉醺醺地晕着最迷人的春情。
明明这个连自己的肚子都捧不住的小孕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