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围绕水牢中间的囚犯展开的光网,他走在水牢的水面上一点赃污都没沾到,屈尊降贵来到陆冕面前,看到他胸前流血的位置,忽然抬脚照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狠狠踹去。
陆冕眼瞳猛地放大,脸色霎时间苍白下来,汗如雨下。
沃伦德得意洋洋的说:“阶下囚也配抬头看我?明天早上全帝国都会知道皇太子的舰艇发生意外事故,你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不再有你的存在。
”
沃伦德阴森笑着,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个小瓶子。
“这里面是硫酸,陆冕,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沃伦德手下的一条狗,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殿下了!”
他要毁掉他的脸,毁掉他的声带,让他成为一个供他取乐的奴隶!
明白的他的意图,陆冕眼神凉了几分。
伦德得意洋洋拿着硫酸,迟迟没有对着他的脑袋淋下去,就是还想多欣赏一下往日在他面前,肆意嘲讽训斥他的尊贵之人痛哭流涕跪求他饶恕的场面,享受一下把曾经自己赔了不知道多少笑脸的人踩在脚下的快感。
然而陆冕没有露出他预想中的难看模样。
在沃伦德来之前他就尝试过挣脱镣铐,可惜他们用了对重监犯的特殊材料,以陆冕现在的身体状况,他根本就拿这些没办法。
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去求沃伦德,藏下眼中一闪而逝的暗光,他静静闭上了眼睛。
看他这样仿佛他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支配他的皇太子,沃伦德怒从心起,“你不会以为我是在吓唬你玩吧!”
他怒吼着狠掀开瓶子,二话不说将手中的瓶子倾倒了下去。
滋滋声响起,五区的重刑犯监狱中回响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沃伦德丢掉瓶子,随便踢了男人脑袋一脚,把晕过去的男人踢得脑袋歪在一旁。
叶暻弦淡淡出声:“你以为现在还是灾变前的时代么,他想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