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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只有别人嫉妒他的份,他曾经觉得那些人妒忌的面容丑陋到令人作呕,如今那副令人作呕的面孔出现在了他自己身上。
他甚至比那些人加起来都更卑劣,他竟然...连自己都嫉妒。
对着林渊口中的‘陆宵’生出了恶意。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这样。
”
“就...不会。
”林渊执拗辩解。
他越为‘陆宵’说话,陆宵心里的恶意就扩大得越快,无比想破坏他心里的那份完美。
不管他心里如何溢满污泥,面上也只有越来越压抑的眼眸才显露出一二。
可惜,林渊没有心力去观察他,也看不穿他掩盖在表象下的恶意。
他只觉得他沉静而克制,像是什么都不在意般冷静地陈述:“陆宵也是个男人,你知道‘我’身体不好,没有你的刺激,想让我一直硬着是不可能的。
”
“想借我的身体满足你,你是不是也该负起让我硬起来的责任。
”
歪理邪说。
林渊在心里嘀嘀咕咕。
但他说得又有那么几分道理。
就是,一定要让他这样含着他的精液给他看才行吗?
林渊迷茫又委屈。
陆宵按了按他沾染着精液的唇,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胯间:“看,很有成效,光是看着你,我就又硬了。
”
眼看着少年的反对肉眼可见的弱了,男人带上一分笑意,继续装作为对方考虑,诚恳劝哄:“忍一忍,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你不会不知道吧。
”
他把人提起来放到桌子上,咬着自动挺起的奶头用力吸起来,一只手摸索到他身下,攥住他的性器竖起,然后挺着腰,用自己那根对比起来大了几倍的狰狞‘巨兽’对准掌心钻出的龟头用力撞了上去。
“唔额你,你干什么呃呃啊”
林渊震惊中忘记了嘴里的精液,白浊从嘴边流下来他都顾不上了。
陆宵把他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满屋子都是淫乱的性爱声响。
“肏你的鸡巴。
它看起来很好肏的样子。
”陆宵忙碌中随口答道。
他说得,仿佛连林渊那根男性的性器都成了他亵玩的器具,成了一处给男人发泄性欲的地方。
他还跟他说:“一脸不情愿,可别让人肏鸡巴给肏高潮了。
”
想到那个可能,林渊头皮发麻,“不唔嗯......不可能,你休想......混蛋......”
“陆宵他”才不会这样!
他这个替身做得不好,扣分!林渊的性器被对方的大鸡巴干得直抽搐,他含泪想着,他要给他全扣光!
“你,一点,都,不像他唔啊啊啊!”
陆宵狠撞了他的肉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