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随着身后撞击喷洒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在肉棒里的珍珠也滚了出来。
阴茎像是坏掉了一样,往外淌着精液。
镜子里的人像是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坏掉了一样,全成了遭人亵玩的孔窍。
林渊捂住脸,随着身后的动作一下一下不受控制的耸动着,眼泪从指缝静静流下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终于开始怀疑一个问题。
他总是想着熬过这一阵就自由了,一切就都能恢复成没穿越之前的样子,像以前那样生活。
所有的苦难都是短暂的,只要熬过去了就会变好。
和整个人生相比,这样的日子短暂到不值一提。
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这样的自信。
觉得拖着这样一副被人玩透玩坏的身体,还能回到以前那样的生活。
他咬咬牙。
头一次有点厌烦了自己现在这副越来越畸形的身体。
裴琮知道他会崩溃,他会抱着他,哄他安慰他,在他最失防脆弱的时候,给他搭建一座能给足他安全感的塔,将他庇护在其中。
只要留在他为他搭建的世界里,他就永远不用遭受任何痛苦或是不安,他可以安心躲在这里,再也不会想离开。
就像他母亲当初做的那样。
裴琮在被逼着处死姐姐之后,就曾生出过逃跑的念头。
他成功逃出了教廷,来到了一个村子,那村子条件艰苦,不受帝国重视,没有多少资源,人们之间的关系却十分紧密友爱。
他有一段时间在那里过得很开心。
他年纪最小,大家都很照顾他,村子里的人总是会把稀少的食物优先让给他。
这里没有会将年长的女人甚至是亲姐姐和他关在一起,逼他生下孩子的母亲和主教。
也不会因为他不想当着一位母亲的面,处死她年幼被判定为渎神者的孩子,就被关进阴暗潮湿的地牢反省,直到他忏悔自己的“罪行”才能得到食物和水。
有时是几天,有时是半个月。
人们崇拜他,认为他是天生神授之躯,不吃不喝也不会死。
只有裴琮自己知道,他没有被饿死渴死在里面,是因为地牢里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食物。
那里还有老鼠。
有他的脚掌大小,皮毛很厚,咬起来很硬,腥臭的味道令人作呕。
它们会成群结队的守在周围。
虎视眈眈的看着年幼的他,等待他死后成为它们度过极寒期的粮食。
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一双又一双对他垂涎欲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