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弄脏我的房间。
”
在笼子里的人哭泣呜咽中,他站起身,拿帕子擦了擦手:“明早我要看到这些珍珠一个不差的待在你的身体里。
要是掉了一个,呵,你就做好这周都在床上度过的准备吧。
”
林渊还以为他要说他要是敢漏了一个,就把他砍了。
只是一周下不了床,还、还好?
可是珍珠就压在前列腺上,他怎么才能不弄脏他的房间?被体内的珍珠磨得又有要硬起来的趋势,林渊只能咬咬牙掐住自己的性器,这地方受不得力,他才碰了一下,就忍不住埋着头又哭了几声。
陆冕:“怎么,还想让我再罚你?”
林渊赶紧摇头:“没有,殿下,我不会再出声了。
”
陆冕:“把头转过来我看看。
”
林渊不情不愿的捂着肚子,调头爬到笼子边仰起脸。
“眼睛都哭红了,真可怜。
”他轻飘飘道。
他抬着他的下巴,目光深沉的盯着他脸,“林渊,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和郁绗很像。
”
死亡话题!
林渊浑身一凛,大声说:“没有,我不是,我不配!”
他喘了口气,讨好笑道:“我这样的身份,哪配跟郁少沾上一点点边,和他有一分相似都是我侮辱了他,您看错了,看错了!”
其实他想说,这得瞎成什么样,能在他的脸上看出和郁绗有像的地方。
他都不怕对方玩替身那套,虽然一般情况下替身这行当都是别人避之不及的,可对林渊来说,替身比炮灰不知道高了多少个level,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替身的基本条件,他身上没有一点像郁绗的,从脸到性格,别说,替身岗对客观条件和职业技能的要求那真不是一般高。
他怕的是攻一眼瞎在他身上看出自己白月光的影子,结果再发疯要剥了他的脸之类的。
只要想想这个可能,林渊就吓得浑身发凉。
至于攻一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原著里倒没有类似案例,可他从不惮以最坏的方向去猜测变态攻们。
变态什么干不出来。
不过,现在要把攻三排除在外了。
他觉得,会用命救他的人,起码不会对他做这么可怕的事。
陆冕松开手,不知有没有认可是他眼花看错了这个结论。
他不知怎么,又提起了那只鸟。
“那只鸟犯了一个错,它没有认清作为一件附属品,它唯一的价值和用处,就是待在笼子里,抖抖翅膀展示自己。
人类不需要它除了美丽之外的东西。
而对于上位者来说,反抗是最无用的东西。
”
“家养的鸟尚且无法被驯化,你说,要是一只野鸟,要如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