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褶皱一边饶有兴致的告诉他:“我小时候养过一只非常漂亮的鸟,它有着洁白的羽毛,从出生起就打造了最昂贵华丽的笼子,由十几个仆从精心打理着它的毛发,每天设计不同的食谱,每个时间段都会换上不同的人陪伴它。
”
珍珠向下滑,毫不费力的陷进了软乎乎的肉唇里。
他没有一口气按进去,而是带着点力压着穴口,隔着珍珠揉着那个湿润的地方。
笼子里渐渐响起有些粗重的呼吸,连背在身后的细嫩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
陆冕继续道:“这样做的好处,就是等到它成年之后,即使把笼子在野外打开,它也只会缩在笼子里,一步都不敢踏出去。
”
“我很遗憾。
它的飞羽被养护得十分漂亮,如果它有机会翱翔,彻底舒展开那对强健有力的翅膀,一定会是非常美丽的画面。
可惜它终生都只能在笼子里,唯一有机会张开翅膀的,就只有用它一无是处的美丽取悦笼子外的主人的时候。
”
珍珠从唇瓣中被冰凉的手指推着往前,最终压在了阴蒂上。
林渊闷哼了声,“殿下......殿下呜......”
小小一个硬籽经不起丝毫挑逗,立马从包皮里探出头,布满敏感点的娇嫩内核统统暴露在空气中,又被珍珠强行压扁。
腿根抖了抖,林渊受不了身下那种酸麻的感觉,却也不得不强克制着不让自己并拢双腿,违背本能的把自己的下身挺起给男人玩。
身下的动作让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听陆冕说了什么,但只零零散散接收到的信息,还是让他无端泛起一股凉意。
他不知道陆冕对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也没法明确的理清楚他为什么会觉得陆冕说这个会让他有点害怕,只支支吾吾的应着。
陆冕并不是想要他的回应,他只是单纯的想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