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像发生了什么耽搁了些。
”
卓翊:“我知道了。
”
通讯中断。
他站起来,给林渊披了件衣服,听不出多少情绪的说:“怎么怕成这样。
你当初爬上人家床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
”
他这么一说,林渊更绝望了。
没错。
原身他竟然趁着攻一送郁绗过来,在七区停留的时间,去爬了攻一的床!
这得是何等不要命的行为啊!林渊都得敬原身是条汉子!
不过没爬成功,不然他早就凉了。
但距离凉也不远了。
卓翊安慰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别怕,他现在在郁绗那,没空管你。
郁绗再聪明,估计这次也很难逃一劫,等下有人带你去一个房间,是会所奴隶们待的地方,到时候重伤的郁绗也会被送到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
林渊点点头。
这段他会。
炮灰嫉妒郁绗能得几个攻的青眼,终于逮着个机会,当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主角受。
郁绗伤得重,主角攻故意不给他药,想逼他求饶,他半夜发烧,渴得快要死了,唯一的水源却被炮灰打翻在地,逼他跪在地上舔。
卓翊:“放心。
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就能保你安全。
”
林渊深吸了口气,重重点了下头。
某间挂满各种刑具的房间里,血腥味浓郁扑鼻。
侍官放下鞭子,恭敬的走到男人身边询问:“殿下,郁少昏过去了,还要继续吗?”
“继续,把他弄醒。
”男人冷酷地发话。
郁绗被冰水泼醒,血水滴滴答答的汇集在脚下。
他看向不远处端坐的身影,讥讽的勾唇,“劳动殿下,亲自来教训我这个罪徒。
”
这间堪称刑室的房间里,突兀的摆放着一只西洋棋的棋盘。
黑白的棋盘格里,黑方和白方的棋子呈现焦灼之势。
棋盘边,一只修长的手捏着一枚黑棋,敲了敲扶手。
下一瞬,鞭子猛地抽在了郁绗的身上,完美的契合了之前的鞭痕。
鲜血被鞭子带飞,溅落在棋盘上。
那人却毫不在意。
“你还没说你的下一步棋要下在哪里。
”
郁绗把唇都快咬破了,才没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