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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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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他的主人仍然在有意识的收缩着,想要将贵客的好意尽量挽留住,但是依然令人可惜的,白浊始终不受控制地沿着皱褶间流了出来,像是在石间流淌的小溪。

     我笑道:“先让我们严整一下容器大小,妆点妆点门面。

    ” 说着,我假模假样地就要检查一下。

     绫人的臀部浑圆,曲线饱满。

    这穴因为被肏得透开,口子合不拢了更显得宽敞,至少头部可以插的很轻松。

     更有趣的是,这就像是在插花前先捏制出了一个泥塑一样。

    插瓶已经被被塑造成了一个很熟悉的形状当我的手指插进去四处摸索的时候,这种感觉又亲热又熟悉,与衡量我的阳具完全没有区别。

     因为肠道与肉棒长时间亲密地贴在一起相互抚慰,每一寸皱褶在细细地熟悉了阳具的每一寸脉络后,就连对着阳具蹦起来的每一根青筋都有了自己熟悉的对食位置。

    真不知道该赞扬家主大人天赋异禀地会吸好,还是赞美这就是天生为自己打造天造地设的容器。

     可惜这穴还是被调教得太熟透了,它真的很需要有什么东西进入一下把它填满了插一插。

     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伸进去,柔软的皱褶都会蜂拥而上,它的主人在不自觉地流着泪水,饥渴得将手指吸附得极紧,紧得进退两难,像是死死攀附在树上的藤蔓,需要大刀阔斧的整治。

     水滴落在布料上渐渐地渗开,就像他的大招一样,滴落着像滴进人的湖心里,将衣袖都打湿了形成一个漂亮的莲花痕迹。

     这花瓶也妙,拍打拍打瓶身,肥而不腻。

    比起做花瓶的瓷器可能因为欠火候、釉层厚薄不一导致上色不均匀等杂七杂八的问题,这臀的颜色白得很均匀,更有抚摸瓷器时很难拥有的一种肌肤莹白温润的色泽,以及 一种别致的闺房香艳的脂粉之气。

     毕竟,哪怕是爱古玩瓷器爱到发痴的痴人,也不可能抱着冰凉凉的瓷器入睡吧。

     再进去一些,多抽几下,在它主人的哀鸣声中,残忍地分开皮肉,一插到底。

    它的肉体还沉浸在之前的余韵中没法拔离出来,现在瓶身就一个劲的打颤,就像花瓶摇摇欲坠着,总有一种要摔碎的危险。

     我量着瓶身,就像在逛自家后花园一样轻松,真希望这个瓶子也能像自家后花园一样,容纳得下百花争春。

     第48章我插个花,怎么插了这么久…这就是艺术吗? 插花一直都是高雅的生活趣味和生活美学。

     我正经的端坐着,沉浸在神里屋敷悠远的音乐中,心明如镜心静如水,在这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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