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钉入了从所未有的最深处,像久别重逢后愣头小子一般肆无忌惮地胡乱冲撞,撞得万叶漂亮的大眼睛又哭又笑,泪水都打湿了嘴角。
万叶双颊绯红,被顶到了敏感点后身体时不时剧烈地哆嗦一下,本来,他的教养让他在欢爱的时候一直都羞于喊出声来,现在却一切都像暴露在阳光下被撕碎一般,高吟地发出一声声泣音。
他的腿根抽搐着,偶尔勉强能挤出几分神智空出手紧紧地按住自己的腹部,生怕在这里凸来凸去隆起的东西让路人看出怪诞的地方。
秋千的一次次飞起又落下,让他的小穴像是被肉棒彻底地肏透一般,爽得淫水阵阵,销魂蚀骨,三魂七魄进皆酸麻。
万叶一副脆弱要被逼到极点打碎后要坏掉的表情,满嘴哭腔,枝头黄鹂一般叫得动听极了。
万叶被快感撞得脑子里浑浑噩噩,搅成了一团浆糊。
暴露的小穴感受着室外清爽湿润的空气,激动地张阖着。
每个角度似乎都可能隐藏着外人的目光,不知道会从哪里窥视过来,时不时针扎一样刺在他隐秘小穴外翻的皮肉上,刺激得小嘴湿漉漉地不断滴水。
万叶被激到了极处,平时死活都不好意思说的话珠串一般,在我耳边呻吟着接连蹦了出来:
“すごいすごいsu go isu go i(好猛好厉害)…あたしの奥にa ta shi no o ku ni(到最里面了)”
“だめだda me da(我不行了)…”
“気持ちいいki mo chi ii(好舒服,美死了)……”
“modo 更...”
“modo 更...”
“ぃくi …ku (要去了)!”
喊得人筋骨酥软。
路人们当然听不懂小寡夫在说些什么。
但是稻妻话的元音音素单一,除了轻重音没有声调,所以发音相对比较柔软清和,软糯婉转的,听起来很有点AV房里软妹子被压得咿咿呀呀、吴侬软语的调笑滋味。
听到激烈处,更有一段幽幽咽咽,像是花丛中的鸟雀,一缕情丝幽幽,芳魂荡荡,听得行人们下半身全软了,两条腿像面条一样走不动路。
我笑着咬他的耳朵:“有个行人在那边呆站着看了许久,是不是从下面的角度在偷偷看你小穴贪婪的喷水吃肉棒的样子呢?”
万叶听了,素日里的休养让他内心极为不堪的同时,竟然有一丝摆脱了家族束缚冲破了礼教枷锁后隐秘放浪的刺激。
他的下体反射性地收缩着咬得更紧了,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着陌生人的面,浑身颤栗地高潮着泄了一裤子,水滴远远地飞溅出去,恨不得喷出来瀑布的威力来,溅那个偷看的行人浪荡子一脸。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