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喜的自动跟着手指的动作,分花拂柳一般,主动岔开大腿,折起灵活的腰,撅起屁股,泉眼主动蹭着手指的方向咬住,还笑着熟练地指挥起来:
“你只要硬硬的倚仗蛮力厮杀进来就好,36式我都学遍了,回头来才发现原来还是要‘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
我笑了:“真不愧是一法通万法,熟读古书的行秋。
”
我一把摸下去,下面已经被剃得白玉光滑拿去做了毛笔芯子,夹在两瓣绵软软白酥酥的蒸糕间,哪怕是看不清路,曲径通幽处,也能顺着潺潺流水的水渍沿着尽头极方便地敲开蓬门摸进去。
本来那桃花是秘塞含苞待放的花苞,如今被一根棍子强硬撑开了,被风吹雨打浇灌得异常丰润鲜美,培育的是阳春三月绽开时,花蕊外层的花瓣肤色鲜艳欲滴招蜂引蝶,簇拥着里面一圈再也合不拢的花蕊,吸引得狂蜂浪蝶点一下,就能溢出一点丰润的花蜜来。
我的手指很轻松地就能插进去,噗嗤噗嗤的作响:
“尤其是你这一处,我实在喜爱。
又能保持娇俏紧致,除了开过口子,简直一如处子般鲜嫩。
”
行秋的甬道已经能娴熟地夹住各种东西讨好的吸允了:
“我和你那些个徒弟姘头好哥哥们,你肏了那么多穴,着谁的最快活?”
我搂着行秋倒进了红帐子里,恨不得在他的耳边赌咒发誓:“我有了你,还要那些混账老婆做什么?”
行秋往日里用来握毛笔行书作画的纤细小手,如今握着我的大逼轻揉慢碾地摇了一摇,模样娇俏动情:
“我只不信,你们男人嘴像馋猫似的,见一个爱一个。
碗里的没吃完,就想捞着锅里的,昨日那群船运货的海员里有个红衣服的小少年,你不也看着眼睛都直了?”
我笑着一只手揉他的的乳房,没发育的像是柔软贫瘠的少女,吃起来还带着一股子奶香,一只手草着他柔软的穴道,砸吧出“叭叭”的水声:
“其他的我可不知道,今儿,你就是我的心肝肉~”
说着行秋随着我的压力顺势躺倒在鸳枕旁。
他嘴里“咿咿呀呀”地假做推拒,心里想到了偶尔看过的几本闲书,嘴里正好就应着这景,无师自通的快活地唱出曲来:
“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
钻了半日不得进,爬到花儿上打秋千。
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语音柔媚情挑之处,真真娼妓都失色三分。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