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唐纳德教训自己同事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不要掉以轻心,我们没找到,正说明对方身手好,说不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藏在了其他地方。
”
烛光将禁闭室照的纤毫毕现。
这一场捉迷藏,完全没有先起到对方智力测试的作用,反而先让阿贝多陷入了走钢丝一般刺激的困境。
如果之前的快感只是反复冲刷着身体深入骨髓的记忆,那么和同事一墙之隔的裸体黑丝捉迷藏,就刺激着他的灵魂上雕刻下了香艳的赤红色烙印。
阿贝多在黑暗中艰难地咬动着嘴唇,两腿间湿漉漉的一片泥泞。
始终烧热的大脑和酥麻的肌肉神经,让他快失去了管控下面那张小嘴肌肉的自制力。
石杵像是有生命一般自由地出出进进,在他体内快活的跳动着。
明亮洁白的月色下,肌肤像月神一般洁白的少年,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求助无门的难堪呜咽。
“等等!别动!这里怎么有水光?”
门口,骑士团的熟人突然警觉的停了下来,拦住了自己的同事。
沿着墙的地面上出现了奇怪的水渍,点连成线,弯弯曲曲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有的地方水渍浅薄,有的地方却水光油亮,像是水滴在这里停留了一会儿,汇集成了一小滩浅薄的水洼。
有的地方液体行进的轨迹扭扭捏捏的,像是喝醉了酒的行人,步伐只能东倒西歪走路弯曲的样子。
可以想象出大概是一个受伤的人倚着墙壁,只能靠着墙壁支撑着无力的身体,挪着烂泥一般柔软的双腿向前移动的样子。
从地面上几滴水珠的直径,可以推断出水滴滴落的高度,不应该超过1米的地方,因为水滴直径越大,水滴距离地面滴落的高度越高
从刑侦角度看,这是正常的,对方受伤的手应该是笔直的垂落下来,到了腰下的地方。
“骑士团…哪里会有出水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