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射精,阿贝多的前端,透明的前列腺液体失禁般从尿道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
他抽搐着大腿根,舒服得完全没了力气,只能趴在我身上,像是在灯红酒绿的上海滩小夜船上慢慢悠悠的晃动,从鼻尖发出甜腻难耐的呻吟。
这是医学上足以抑制住前端阴茎快感的,更刺激更连绵常久的前列腺快感。
前列腺高潮就像过山车一样,从一开始,阿贝多就享受到了苏爽甜美的刺激,在达到峰顶的一刻,他的快感也会迅猛爬到顶峰。
而前列腺高潮之后,也不存在类似阴茎的贤者时间,阿贝多只需要缓和几分钟,酥麻的快感就会继续像浪潮一样连绵不断的拍打起来。
阿贝多体内,我粗长的肉棒极具侵略性地撑开湿软温热的的肠壁,括约肌口是心非地收缩着,似乎想要缩紧了恢复肠壁的原样,又像是能吸收精气的粉红骷髅一般欲拒还迎地试图把客人往自己的身体里拉。
我将他酸软无力的手环住了我的脖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一只手空闲的摸了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
那里严丝合缝的镶嵌在一起,将淋漓的汁水封闭的堵在里面,亲密无间地在交合处连接成了一个连体婴儿。
他的眼睫毛轻微的颤抖,眼睑像是被粗鲁的旅行者给惊扰到的冰晶蝶,惊慌的,蝶翅一般的颤抖。
胸前的两点粉蕊从衣缝里垂下来,起起伏伏地摩擦着我粗糙的衣服,发热充血的珠粒在偶遇了寒冷的空气娇嫩无助的颤抖。
我窥视着衣服的缝隙,偷人一般地将手偷偷摸摸地伸了进去,沁得满手少年肌体温热柔软乳臭未干的芳香,隐藏在雪山薄荷的寒冷外表下。
少年胸部的肌理只是发育了个雏形,从侧面看就和未发育的少女胡堂主一样只是微微的凸起,软乳一只手心就能包住,像豆腐一般嫩滑,我的大拇指腹按压着粉嫩的乳尖,异常恶劣地揉捏着。
那里像是有什么机关一样,每一次的掐刮都会让少年柔软的身体出现小幅度的抽搐,里面的内壁痉挛着,小嘴裹着我的肉棒更加热情饥渴地吞吐。
“呼呼…”
似乎体内的空气都被一点一点的顶弄侵占了,阿贝多只能张着嘴,喘息着挤出甜腻细微的呻吟。
我听着原处骑士团在外面巡逻的脚步声,笑着在他白瓷一般娇嫩的脸上轻轻咬下一道吻痕般暧昧的牙印:
“骑士团的成员知道他们尊贵的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