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甚寒,问其深,则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一根指头消失在了后洞,粉嫩的小嘴紧张地裹住指尖,蠕动着拼命往外挤。
“这是须弥的耐草精油。
”
他当着我的面,一边语气轻松地解释,一边堂堂正正地自慰一般扩张起来:
“如果不清洗一下,取出的样本会受到污染的。
”
体内已经能够吞没整根手指了,因为精油的润滑,可以清楚地听到“叽叽咕咕”的黏腻水声。
其开拓过程:
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
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
”
“哦?你的意思是想在里面扩散,还是想在里面结晶?”
我看着他的动作,在进进出出的缝隙间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湿红的软肉跟着手指的出去被翻了出来,又随着手指的进入遮掩害羞的收缩了回去。
简直是在最佳的观赏席观察黄片一样,我愉快地哼着歌给他伴奏。
看到纯净的原初之人为了我在高贵的王座上欲求不满的自慰,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比真正的进入还要刺激。
“不,草反应和岩,风反应一样孤儿,所以不用担心会扰乱反应玷污样本。
”
“嗯,好,果然,我找到了。
”
这是阿贝多第一次触摸到自己内部的黏膜。
他的指腹轻柔地描摹着内壁每一处柔软的皱褶,好奇的探索着,也不知道在哪里按了哪里,突然,他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一声惊喘抑制不住地呼出,腰肢酸软地匍匐在了我的身上,一向智慧的大脑难得的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因为人类一点隐秘邪恶的内心,我满怀趣味地摸了摸,那里仿佛经历了夏天台风后的广州一样湿热得糜烂不堪。
好奇怪,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比熬夜实验后获得成果的满足更加…奇怪,更加…让他昏头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