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你就这么淫荡,饥渴到半夜来吃亲生父亲的生殖器?】
青年的逼缝里因为潮吹滋出一小股晶亮的淫水,直直喷到中年男人胸膛上。
【爸爸……这不是您希望的吗……嗯啊……儿子被五个男人轮奸了一星期……逼都被操烂了……啊哈……】
【您知道……我这两天怎么过的吗……呜啊……】
【儿子现在走两步路内裤就湿透了……穿着女人的护垫才能出门……】
青年勃起的肉棒朝着父亲的脸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看着可观的尺寸,原是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家伙,如今却只是一个摆设。
【儿子现在得牙刷插逼……把逼搅喷了……才能尿的出来……】
【儿子的奶子也被玩大了……连衣服也要穿不下了……】
【您找人玩了儿子一星期……往他逼里嘴里射精灌尿……儿子现在逼痒了……可是人都被您赶走了……】
【您看了这么久活春宫……当然也应该试一试……您儿子的逼……】
可能是身下的肉洞太舒服了,又或者因为宋清说的话说服了他,一贯严苛的宋睿没有推开放荡的儿子,沉默了一会沉声问:
【你确定放着宋氏集团继承人不做,要做一个肉便器?】
青年扭动的腰微微滞了一下,随即更忘情地在父亲身上动作起来。
【您觉得……儿子现在……还离得开男人的肉棒吗……】
既然他非要做肉便器,那身为父亲,不是应该优先享用吗。
【贱货,趴好,屁股翘起来。
】
这是一个无眠的夜晚,沉寂了十几年的卧房似乎苏醒了,肉体碰撞、液体洒落和男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天即将亮了,才渐渐安静下来。
……
【老爷。
】
刘管家一如往常在房门口等候,宋睿出来时满面红光,精神格外的好。
【去,把阿清的早饭搭配一下,剁碎放到盘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