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果按照这种比法,她确实过得很好了,哪怕将来魏?嗷崮筛霰砻米鲦?,按照他的行事做派,也绝不会宠妾灭妻。
只是上辈子她习惯了他身边就她自己,成亲十年后突然冒出个妾来,才一时气火攻心,直接给气回了十年前。
话说回来,她的魂在这里,那边的自己不知道怎么样了。
倘若魂消身死,魏?嗨?醒一觉发现她都凉透了,不知会震惊于她的火气之旺,还是会庆幸少了个阻挠他纳妾的障碍,总归肯定不会悲痛落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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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一觉,殷蕙先去给祖父请安。
殷墉正在承受宿醉的痛苦,平时红光满面的好气色也没了,更加显出老态来。
“您就该再给我娶位祖母回来,好有人替我看着您。
”殷蕙站在老爷子身后,一边帮他按揉脑袋一边哼道。
殷墉笑得肩膀直颤:“胡说八道,我都什么年纪了,传出去叫人笑话。
”
殷蕙:“反正以后不许您再喝酒了,喝酒容易中风,我天天跟衡哥儿夸您有一肚子的故事,可不想衡哥儿大了来探望您,却只看见一个躺在床上嘴歪眼斜的糟老头子。
”
殷墉也不想自己变成那样,想了想,叹道:“好,祖父都听阿蕙的,以后一顿最多喝一碗。
”
殷蕙这才满意。
吃早饭的时候,殷蕙将殷阆也叫了过来,然后殷蕙就发现,尽管祖父对殷阆也还算慈爱,终究还是隔了一层。
可能祖父还是介意殷阆外室子的身份,又或者祖父将心力都放在了栽培殷闻身上,不想再因为殷阆,与殷闻产生隔阂。
“今日还有客人会过来,你们姐弟俩说说话吧,祖父去瞧瞧。
”
饭后,殷墉背着手走了。
殷蕙带殷阆回了大房,她坐在廊檐下,看殷阆打了一套拳法。
少年郎身形挺拔,出拳带风,竟看不出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