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桑娓,你什么意思?在这装糊涂是吧?”
甄惠惠的声音不小,顾垣也听到了,他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时惊讶于原来祝珩并没有解决,一时又担心桑娓受甄惠惠的欺负,忙道:“你把电话给她。
”
桑娓惊了惊,她看了看甄惠惠,对顾垣说:“你确定?”
“你给她,我来跟他讲。
”
桑娓犹豫了片刻,还是把电话交给了甄惠惠,说:“顾教授想跟你说。
”
甄惠惠气归气,但顾垣的面子她还是给的,瞪了桑娓一眼后,就接过了手机,“喂,小顾啊。
”
“阿姨,”顾垣也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道:“我知道您找桑娓是为了什么,但您真的误会了,她跟祝珩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祝珩已经也跟您说过吧?”
甄惠惠皱起了眉头,“小顾啊,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这事儿我心里有数,我知道她是你学生,你多少会护着点,但这毕竟是祝家的家事,你就不要掺和了。
”
顾垣没想到甄惠惠这么固执己见,两个当事人否认她不信,他说的,她也不信,这要怎么才能说得通?
他道:“我不知道您是因为什么有了这样的误会,但这的的确确不是真的,您亲眼看见过吗?没有吧?”
“我虽然没有看见过,但我难道不会查证?仪庭的开房记录都有了,我能不确定吗?”甄惠惠对顾垣也来了气,“小顾啊,不是我说你,你不能因为她是你学生就这么包庇,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别再插手了。
”
“仪庭?”仪庭就是那个高级会所的名字,顾垣终于知道甄惠惠为什么会如此确定了,他笑了笑,“这事您还真误会了,那天我也在,桑娓喝醉了,是我安顿的,不信您可以去查记录,我那天在那开了间房。
”
甄惠惠一愣,一时间将信将疑。
桑娓听不见顾垣在说什么,但从甄惠惠的话里听到了“仪庭”、“开房”两个字眼,又想起那天甄惠惠的助理过来时她正递给祝珩衬衫,终于想明白为什么甄惠惠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小声地嘀咕了句,“想像力还挺丰富的。
”
耳朵还不背的甄惠惠:“……”